第二十四章 躺在床上撅着嘴[第1页/共3页]
春花没闹明白咋动,忽的瞧见段郎中翘着二郎腿,大脚板转悠着画圈,便学了他的模样转了几圈,疼的皱了皱眉头。
最后其他的几个痞/子都逃了,剩下候四儿被打了个半死,大伙儿解了气都散了。
乔老夫披了件衣裳站在门口,嘬着烟嘴儿昂首看了看天,这都到下半晌了,老婆子咋还不返来,也不晓得武子那边咋样了。
冬儿今后缩了缩,想想为了嫂子还是要说,可让春花给拦了下来,这段郎中的名声她信得过,他家世代行医,医术不错,在邻近几个村庄里都是叫的响的,只是脾气古怪,喜怒捉摸不定,让人有点抵挡不住。
那段郎中从箱子里翻出几个瓶瓶罐罐,说了哪个是抹的,哪个吃的,又叮咛春花今后几天不要乱蹦乱跳,好好养着。
“哎,我也晓得那候四儿不是个东西,可他爹是村长,他三娘舅又是里正,他爹又指着他养老送终,老迈这会儿把他打的下不来床,他如果有个啥,你说咱今后能好过得了么!”
张氏不满的瞪了乔老夫一眼儿,盯着灶火才慢悠悠说了,晌午候四儿被春花一棒子打的头破血流,落荒而逃,半路上碰到和自个儿一道的痞/子,带着他们又折了返来,十来个大男人把春花堵住,春花在棍子上绑了把剪子,谁上来她就扎谁,那些痞/子不敢上手,又不甘心就这么走了,俩俩对峙着。
乔老夫两眼儿一亮,“咋地,这么说,候四儿不是咱老迈打的?”
乔老夫缓过劲儿,擦了一脑门子的汗,叉着腰一瘸一拐的挪到灶门口,“他娘,是咱乔富打的不,哎哟,这臭小子咋动手这么重哩,他晓得那候四儿是啥人么!”
“嗯,你男人么,来的路上我就给他瞧了,他不给瞧我就不来,嘿嘿……”
张氏担忧的看了自家老头子一眼,见他没啥,才不满的说道,“我、我就顺嘴那么一说,躺在床上的不是武子家的,是候四儿!”
张氏去里屋搬了把高凳出来,让乔老夫坐着,自个儿又折回灶间,扯了条围腰抖了抖,系在腰上,“就武子家那小样儿能占啥便宜啊,伤了胳膊崴了脚,躺在床上撅着嘴……”
本来乔武他们就三小我,敌不过那十来个地痞,可背面情势一边倒,起初几个让候四儿调戏的婆姨把她们男人叫来了,随后乔富桩子另有在地里干活的男人也来了。他们一瞧春花伤的起不了身,对方又是候四儿那帮痞/子,新仇宿恨,加上人多气盛,二十几小我把他们那些痞/子打的求爷爷叫奶奶。
段郎中嗯了一声,捋了捋灰白的胡子,深思了会儿,翻开随身带着的药箱子,“好着哩,没伤筋没断骨,该抹的抹,该吃的吃。”
这时村口路头,乔武和王四俄然返来了,还带着刘大,他们一见这场景就冲了上去,两拨人干上了。
“啥,”乔老夫冲动的站起来,又哎呦了一声,捂着腰坐了归去,“躺、躺床上了,这么严峻啊!”
“手,胳膊,全部儿动动我瞅瞅。”
候四儿的家人随后赶到,寻不到打的人,就只要将被打的人儿抬归去了……
乔老夫这下急得跳了起来,又把腰拧着了,疼的他扶在墙上咦哇乱叫。
春花咬了咬唇,迟缓的举妙手,不知那里不得劲儿,吃疼的倒吸了口气儿。
段郎中揣摩着点了点头,睨了一眼春花肿起来的脚踝,“脚眼儿骨动动我瞅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