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打死你个泼皮无赖[第1页/共3页]
冬儿听到春花的打趣顿了顿,抿着嘴不说话,只是悄悄的坐到一旁,春花倒没在乎,全当她是不经逗害臊了,但也没再往下说,拿出一块碎布递给冬儿,俩人说唠着开端做针线活。
这是个赢利的谋生,春花也没拦着,向乔武问了问租赁的事件便让他去了,她自个儿折回家去拿了个针线簸子,又扯了几块布,连同一把剪子一块放出来,想着一边做针线活儿一边等人儿。
“臭娘们,你敢打候大爷――”
“我打死你个地痞恶棍!”
春花把冬儿护在身后,手里抓着一根锄头把子,这是她情急之下从破屋墙上拿的,一头还模糊有些血迹。
候四儿酒劲儿上来,一把便将春花推到地上,抓住冬儿就要走,冬儿自是僵着脚不转动,那候四儿色胆起来,把冬儿抵在墙上妄自轻浮,流着哈喇子的嘴就往上凑。
“啥也别问了,冬儿,从速去!”
春花抬起手又是一棒子,候四儿险险一躲跌坐在地上,最后那根棒子在地上砸出个小坑,离他的命根子就差了几寸。
不过春花并没有动,冬儿说道,“嫂子,咱回家呀。”
“你滚不滚,是不是还想吃一棒子!”春花喘着粗气,作势把棒子又举了起来。
她又抓又打,可候四儿却涓滴没感受,她又不敢上脚,冬儿被他拽的来回闲逛着,她惊骇一脚踢到冬儿。
这当头一棒让候四儿酒醒了大半,他捂着脑袋,嘴里“你、你、你”的指着春花,随后看到手上的血,一摸脑袋湿乎乎的,立马就恼了,大呼一声还要往上扑。
她闻到这个候四儿浑身的酒味,想来此人儿喝了很多酒,她可不想跟个醉鬼多费口舌,拉上冬儿回身就走,这候四儿固然是只猴子,但长得人高马大的,实在不好对于。
后个儿一早,春花清算好了就要到村头去等阿莲,她本想着跟乔武一块去,摊位的事儿就他们俩谈得了,可半道上乔武又让王四哥叫走了,说隔壁村有人出银子修大屋,让他这木工去做个梁子啥的,还给了个搬搬抬抬的活儿,他就念着乔武了。
春花双眼一向看着前头,神采变了几变,拿过冬儿手上的针线篓子扔到一旁,“冬儿,你从速,去地里把桩子叫过来,快去快去!”
冬儿看了看春花,“嫂子,你呢?”她身后那块石墩子上可没垫东西。
“呀,你干啥啊,你放开我,你……来人……来人啊……”
冬儿揣摩着要绣一朵荷花,便把整块布托到春花面前,问问她的意义,春花感觉不错,冬儿手上的那块布比较素,配上柔滑的荷花方才好,不过也不能单绣荷花,得配上叶子枝干才不显得单调。
春花冷冷的打断他的话,“你谁啊你,搁着胡说啥哩,一边去!”
春花这下摔得不轻,这破屋子四周都是些石块啥的,腰跟胳膊都磕着,但她顾不得疼痛,起家就朝候四儿号召畴昔,冬儿可还在他手上哩。
候四儿手劲儿大,抓住冬儿就不松开,嘴里还不清不楚的说道,“这、这小嫂子,你要走就自个儿走,你、你长得再都雅,我、我也不奇怪你,可、你不能把我的冬儿mm带走啊……”
候四儿看春花要走,伸手却抓住了冬儿,一用力儿就把冬儿了过来,春花一个不及,被扯了返来,绊脚摔到了地上。
冬儿吓得惊呼一声跳了起来,春花立马挡在她前头,手里抱着个针线篓子,很好拦住了阿谁地痞,冬儿紧挨着春花,怯怯的小手抓着她的胳膊,诺诺的叫了声“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