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一念成佛一念魔[第3页/共3页]

【猎物？】

“奴服从。”

他启唇三四次，嚅嗫半天都吐不出一字。

“呈给您的东西怎能够有歪瓜裂枣，都是佳构！我每日下山都会抓上几十人，却并非统统人都送去，得细细遴选，一一查抄他们的身材。十人中，常常只要一人与您的体质符合，才好相融。”

“传闻修炼此功法会伤及内里，需戒荤腥油水，难怪您吃得如此平淡。不过，效果确切好。现在见到父亲，又比三年前年青了很多。”白阙子顿了一顿，欲言又止，“父亲，我…”

程钦豪放一笑，转移了话题，俄然出声道，“老迈，方才送去的人体盛宴，您享用了吗？我本想着在宴上送给您的，念及本日小怪物还带了个娘子来，因而就提早送了畴昔。”

成佛成魔，一念之间。

阿九心脏砰砰乱跳，长眉深锁，他不会认错，这是谢梓安的琴声。玉蝶在死力仿照谢梓安操琴的行动及音韵。这一仿照，八分类似，余下两分，倒是断断仿照不出来的气质神韵。

阿九冷静望着神情严厉的玉蝶，听着如涓涓流水的熟谙弦乐，忆起待在国师府的日子，胸中百转回肠，俄然泪目。有一言说得极好，世上没有绝对的善人，摩肩擦踵，皆为利来，皆为利往。统统人都信不得，信不得…

轻飘飘的笑声在脑内响起，是那人的声音。荡漾一圈，他又收回沉沉闷哼，“是这小我？他的指缝里藏了东西。”

玉蝶，玉蝶…

闻声这一声，阿九猛地回过神，只见数名仆从从门外搬来一架朴实洁净的古琴，安排于房间中心。玉蝶法度妥当地走畴昔，坐下，双手悄悄放在琴弦两侧。

程岳坐下后，打了个响指，立马便有奴婢盛菜上来。放在程钦桌上的菜都是大鱼大肉、玉盘珍羞，端至程岳面前的倒是青菜豆腐，菜色中鲜有肉沫。而白阙子碗里就只剩下清汤寡水了。

“你的猎物在看你呢。”

“玉蝶，你不是有礼品送给老迈吗？趁这时一并送了，让老迈高兴高兴。”

白阙子点头，是个很有神采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