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柴房深处遇欺辱[第1页/共4页]
“你这小子长得真不错,是个嫩肉,能够当作胯下玩物。你是不是仰仗这张脸,才遭到国师大人的召见的?”
他拍了拍身上的沙土,站起家,走向外头提着灯笼的婆子。那婆子气极,二话不说,立马扇了他一巴掌。“你这个牲口,竟敢躲在这里偷懒!别觉得受过国师大人的召见,便能够翻身。哪天国师大人不欢畅了,还是将你这肮脏的仆从卖了!”
阿九闻言,咬唇哼了一声。不妄自陋劣,不傲岸自居,是父亲的教诲。他有辱其诲,已是千不该万不该。怎能应下这莫须有的罪名?
“走吧走吧,总管大人等急了。”
“不要碰我….”
李沥踩累了,见阿九眼眶空空,不哭不闹,仿佛一副麻痹不仁的模样,更加活力。冲其他下人道,“打,给我狠狠的打!直到他哭爹喊娘为止!”
阿九顿足失容,发急不已,狠恶冲突起来。不顾受伤的手脚,冒死扭动着身材,逼得李沥将他放开了。
阿九动了脱手指,眼睛眨了下,认识复苏了些,愣愣瞌瞌地站了起来,趁李沥得空理睬他时,忍着剧痛,冲进了柴房后的树丛里。
“还不肯认?算了,换一种弄法吧。”李沥阴桀桀笑着,靠近,盯了他好久,别有兴趣的捏住了他的脸,从面庞一起捏到肩甲。
眼泪没入发丝,阿九痛苦地咬破了嘴唇,身材如雨中浮萍。那双肮脏的手还是不断游走在他肥大的身躯上。
阿九绝美的眸子刹时展开,浑身一颤,颤栗地转过身来,长长睫毛轻抖。
阿九瞥见那罐子,眼里闪过一丝严峻。那是数日前谢梓安赐给他的药膏,因这药膏贵重,他用完后,罐子也始终没舍得扔,藏在了稻草堆里,没想到本日竟会被翻出来。
李沥大步迈上前,一把揪住阿九的长发,将他的头重重砸在石板上。血如泉涌,恍惚了眼眶,将眼角泪痣埋没在一片赤色当中。
欣儿仓猝拦住李沥,狭长的凤眸凝睇着阿九跑远的身影,内心很不是滋味。
李沥说着,从地上的袋子中取出一大把金子,哐铛铛全数扔到阿九脚下。而后又拿起药罐,走至他面前,“先不提这些从柴房里找出来的金子。单看这药罐就代价不凡,上千个你都不值这价。这是从哪儿来的?”
阿九闭上双眸,任身材漂泊。就在贰心生绝念之时,身后忽地响起一道男声。
阿九淡青色的眼白充满血丝,他捏了把灰尘,果断的摇了点头,“奴没做过的事,死都不会承认。”
他的手指深深抠进泥土里,身子猛地痉挛,脚指绷紧了又松开,他就像溺于池沼之地,越是挣扎越是深陷,哀苦悲鸣不能,只余衰弱的呼吸和逐步冷去的身材。
李沥听他如此说,不怒反笑,“国师大人确切无龙阳之好。可我有这兴趣,你的身子不如便宜了小爷我?十五岁的少年,体格恰是柔嫩的时候,做娈童再好不过。”
“好,真有骨气啊。”李沥肝火冲冠,拎起一旁的板凳就砸在了阿九身上,他踩住他的手,脚下垂垂加大力度,将皮肤撕扯裂开,血污各处,“我让你有骨气,让你有骨气!废料!”
谢梓安噙着一抹笑容,眼中闪动伤害的光芒,“谁干的?奉告我,我砍了他。”
李沥挥了挥手,那三个下人当即松开了按住阿九的手。“看在你的面子上,放他一次。来日放长,等国师大人腻了,我就让他将阿九赐给我。玩的机遇多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