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孤身赴青城[第2页/共3页]

陈烬一起向西，尽量避开官道和大的城镇。大乾王朝的驿传体系虽已半瘫痪，但处所官府的耳目并未全瞎。赵志敬被逼疯的动静，加上“青城山义士”的传闻，现在的平阳县周边，定然风声鹤唳。

青城山这块招牌，用也用了，费事迟早要来。与其被动等候，不如主动反击，将潜伏的仇敌，变成能够争夺的盟友，起码，也要让他们临时中立。

黑风寨通往外界的崎岖山路上，只要陈烬一人一骑。

终究，他们来到一处山坳。

中年人将陈烬带出院内，穿过前厅，来到后堂。

“与其被动卷入乱局，不如主动反击，把握主动权。”陈烬持续道，“黑风寨虽小，却也有几分气力和胆魄。若能与青城山强强联手，互通有无，定能在乱世中占有一席之地，乃至……改天换日，也未可知。”

陈烬此行，是去灭火，也是去探路。

“妈的，真去了！”

这里有一片依山而建的木质修建群，错落有致，范围不小。正中心是一座宽广的院落，门口吊挂着一块匾额，上书“青云堂”三个字。

老者身边，还站着几个气度不凡的中年人，个个神采严厉。

“鄙人陈烬，自黑风寨而来，有要事求见贵山主事人。”

几个隘口都有青壮男人扼守，技艺健旺，目光锋利，设备虽不如边军，却也远非平常山贼可比。

“此事关乎严峻，还请通报一声。陈某孤身前来，足见诚意。”陈烬语气安静。

“你就是黑风寨的陈烬？”中年人走到近前，语气冷硬。

“你……”老者眼神微变，仿佛被陈烬的话震惊了。

两名男人对视一眼，此中一人高低打量他。

王山站在寨门外的瞭望塔上，拳头捏得咯吱作响，直到那道孤傲的身影完整消逝在山林绝顶，才重重一拳砸在木栏上。

陈烬再次拱手：“恰是陈烬。”

“此事皆因草民而起，陈烬愿承担统统结果。”陈烬语气诚心，“本日前来，恰是为了向贵山赔罪，并商讨处理之道。”

数今后，连缀的青山呈现在地平线上。

“合作。”陈烬吐出两个字。

“转机？”老者眉头舒展，“你有甚么转机？”

后堂正中，一张广大的木桌后，坐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身穿灰色布袍，面庞清癯，眼神锋利如鹰隼。

“解释？哼，杀了朝廷命官，嫁祸给我们，一句解释就完了？”

快马加鞭，晓行夜宿。

“站住！甚么人？”

“借用贵山名号，实属无法之举。”陈烬解释，“草民初来乍到，势单力薄，若不借势，难以成事。但草民并无歹意，更偶然冲犯贵山。”

“改天换日？”老者身边，一其中年人忍不住嗤笑出声，“好大的口气！你黑风寨，也配谈‘改天换日’？”

陈烬安然：“恰是鄙人。此事确有隐情，特来向贵山解释清楚，化解曲解。”

山脚下有村镇，屋舍仿佛，地步规整，与沿途所见的破败萧瑟构成光鲜对比。看得出，青城山对其权势范围内的管理，很有章法。

“山主明鉴。”陈烬语气安静，“平阳县之事，并非草民本意，实乃情势所迫，不得不为。”

“黑风寨？没听过。”

“义举？”老者怒极反笑，“好一个‘义举’！借我青城山的名号，行那鸡鸣狗盗之事，这就是你的‘义举’？”

“你等着！”

陈烬立在原地，耐烦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