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孤身赴青城[第1页/共3页]

“合作。”陈烬吐出两个字。

后堂正中，一张广大的木桌后，坐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身穿灰色布袍，面庞清癯，眼神锋利如鹰隼。

“此事关乎严峻，还请通报一声。陈某孤身前来，足见诚意。”陈烬语气安静。

“慢着。”

陈烬安然：“恰是鄙人。此事确有隐情，特来向贵山解释清楚，化解曲解。”

几个隘口都有青壮男人扼守，技艺健旺，目光锋利，设备虽不如边军，却也远非平常山贼可比。

“你就是黑风寨的陈烬？”中年人走到近前，语气冷硬。

“哼，一句‘承担’，就能抛清干系？”老者明显不信，“你觉得朝廷会信赖你的大话？他们只会以为，你黑风寨，就是青城山推出来的挡箭牌！”

“你就是陈烬？黑风寨的大当家？”老者开口，声音沉稳，却透着一股严肃。

终究，他们来到一处山坳。

他换上了一身浅显的青色布衣，卸去了常日在盗窟的匪气，只腰间悬着一把不起眼的直刀。

送命？或许。但更多的是一种需求的冒险。黑风寨想要安身，乃至图谋更大，就不能四周树敌。

老者身边，还站着几个气度不凡的中年人，个个神采严厉。

云清洛立在他身后不远处，手里拿着刚清算好的新账册，指尖微微泛白。

“偶然冲犯？”老者眼神更冷，“你可知，你这一‘借’，给我青城山带来了多大的费事？朝廷大怒，官府施压，各方权势蠢蠢欲动，青城山百年清誉，几乎毁于一旦！”

……

王山站在寨门外的瞭望塔上，拳头捏得咯吱作响，直到那道孤傲的身影完整消逝在山林绝顶，才重重一拳砸在木栏上。

“站住！甚么人？”

黑风寨通往外界的崎岖山路上，只要陈烬一人一骑。

中年人将陈烬带出院内，穿过前厅，来到后堂。

“鄙人陈烬，自黑风寨而来，有要事求见贵山主事人。”

陈烬上前一步，再次拱手，不卑不亢：“草民陈烬，见过山主。”

这里有一片依山而建的木质修建群，错落有致，范围不小。正中心是一座宽广的院落，门口吊挂着一块匾额，上书“青云堂”三个字。

“联手？”老者再次嘲笑，“与你们这些杀人放火的山贼联手？青城山丢不起这小我！”

“此事皆因草民而起，陈烬愿承担统统结果。”陈烬语气诚心，“本日前来，恰是为了向贵山赔罪，并商讨处理之道。”

说是“请”，语气却更像是押送。

“山主，人带来了。”中年人抱拳禀告。

那两人见他孤身一人，神态自如，不似作伪，也不像来挑衅的。毕竟，没人会蠢到单枪匹马闯青城山撒泼。

陈烬立在原地，耐烦等候。

“处理之道？”老者盯着他，目光如刀，“你想若那边理？”

她开口，声音比山风更冷：“大当家不是莽撞之人。”

“转机？”老者眉头舒展，“你有甚么转机？”

“山主所言极是，黑风寨出身草泽，确有不敷之处。”陈烬并不起火，语气还是安静，“但非常期间，当行非常之事。现在大乾王活力数将尽，民不聊生，揭竿而起者，各处皆是。青城山若想独善其身，恐怕也难。”

山势渐陡，云雾环绕，与黑风寨的粗暴险要分歧，这里多了几分清幽和秘闻。

“山主明鉴。”陈烬语气安静，“平阳县之事，并非草民本意，实乃情势所迫，不得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