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2当世界还小的时候（2）[第1页/共4页]

苏起点头，牵紧他的手。

她很费解，明显他们一起完成了“爬楼梯”的盛举，是肩并肩的火伴，但这成了她的一厢甘心。

他们还没来得及深度会商相互的外星人身份，程英英的喊声从楼下传来：“苏七七，用饭了！”

她提出抗议：“我不用饭，我要喝花瓣上的露水。”

苏起巴巴看梁水一眼，又不作声了。

梁水起先不晓得，看她笑个不断，又见她指着电视机旁墙壁上已退色的年画，不自发摸摸头，也笑了起来。

那天早晨，梁水做了一个恶梦，梦里苏起嗷呜一大口把他的脑袋吃掉了。

康提一戳他脑门，说：“我看下次不摔死你。你摔坏还好说，七七摔坏了，程英英要来找你赔，我看你赔不赔得好。”

她本来不想伤程英英妈妈的心，但她实在太活力了，决定把实话说出来：“你不是我的妈妈，我有真正的仙子妈妈！”

得干清干净。但奇特的是不管跟梁水打斗打成甚么成果，苏起向来不哭不掉眼泪，连眼圈都不带红的。而不管苏勉勤还是程英英，从没对梁水说过诸如“你还是男孩子呢，能不能让一让

“跟你讲好话不听是不是？”苏起屁股上“啪”的一声。

但梁水不为所动，他说：“我要去巷子内里玩。”

梁水说：“爬楼梯。就我们两个。”

苏起张着嘴巴，呆呆瞻仰着蓝天。

苏起很不高兴，坐在饭桌前负气不肯用饭。

康提训完了，抬起她的小脸看了看，给她下巴上贴了块创口贴。苏起这才蹦跶哒分开。

苏起立即跟着爬上去，并没有她设想的那么困难，她咧开嘴，无声地冲他笑。两个小孩悄悄地往楼上爬，手脚并用，迟缓而谨慎。爬到半路，苏起转头看一眼，吓得捂住了嘴。楼梯太高了，她有些惊骇。梁水转头看，也有些胆怯，但他把她的脸拨

程英英就会气道：“不法呀，苏七七我刚给你洗的衣服，你是不是几天不打屁股痒了？”

梁水不晓得如何答复，摊摊手掌：“好吧，随便你。”

只要一次，梁水在打斗中抓了一下苏起的下巴，程英英赶快拎起苏起，说：“脸不能抓！”

她之前也常如许干，但结果很较着，梁水会立即爬起来把她也颠覆在地。然后两人在地上滚来滚去打得灰头土脸嗷嗷大呼最后被赶来的程英英和康提揪起来。

苏起抠着衣角，小声说：“我不要我妈妈赔。”

上牙扔床底，下牙扔屋顶，如果扔反了，牙齿就会长反。

“你看我的。”梁水也伸开嘴巴指给她看，他下排的牙也掉了，他爸爸把它扔上了屋顶。

苏起：“你比阳光还敬爱。”

苏起眼睛一亮，举手表示附和：“好呀！”

梁水说：“我要去大堤上玩，你敢去吗？”

苏起踌躇了，梁水轻视地哼一声：“怯懦鬼，我走了。”

树梢，这是站在高山上看不见的风景。

“真的！我看那里，它就飞到那里。”

“又手贱！”梁水背上“砰”的一下。

苏起不吭声。

“甚么服从？”

假妈妈程英英充耳不闻，又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苏起哼一声，威胁：“你等着，今后我的真妈妈会来接我的！到时候你不要哭！”

苏起闭嘴了，扭头看了眼挂在墙上的细竹条，竹条抽在手臂上的感受……她打了个寒噤。因而，她乖乖端起了饭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