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锦霞[第2页/共4页]

除却大厅摆放的布匹外，锦霞布庄另有一间库房，内里摆放着各色布料，多而稳定，皆是整整齐齐，各自分类。

承恩街上，店铺林立，各种杂耍地摊到处可见，呼喊声此起彼伏，亦有舞狮踩高跷的，熙熙攘攘，热烈得紧。

“娘娘过奖，只是锦霞不能亲眼目睹娘娘作此舞，实是憾事。”

我从袖中取出一方锦帕，上面写有一首词，是我昨日观过忧草之舞后写下的，名曰《碧玉词》。

我再细看，只见那女子一臂水袖直冲云天，另一袖层层叠叠落于臂肩，仿若莲之碧叶，浮于水波之上，一条如雪胳膊从水波中钻出，婷立于碧叶之上，如一尘不染的雪藕，观此景象，竟如端坐莲塘之前，看嫩藕出水普通，甚或另有淡淡荷香传来。

小婢拿了我的春联回身进了布庄，稍顷，便有人把我写的对子挂在布庄的另一侧，与锦霞的对子遥相对应，青衣小婢大声宣布：

我徐行走入布庄，身后传来一阵感喟之声，随先人群便垂垂散去。

昨晚尚将来得及谱曲，本日恰遇才女，公然是天赐的缘分，我由衷道：“我有一个不情之请，素闻女人好文采，不知可否为此词谱上一曲呢？鄙词得女人谱曲，必能起到画龙点睛之效，自此传播百世。”

我略略点头，浅笑不语，走上前去，从青衣小婢手里，取过笔墨，缓缓写道：

锦霞布庄在都城内颇负名誉，传闻店东锦霞是位双十韶华的女子，不但仙颜，且才调横溢，写得一手妙联，每逢月朔十五，都会在门口挂上半幅对子，能对得出下联者，均赠缎布一匹。

三今后，我依约去锦霞布庄，这一次，我是乘轿辇而去，并未蒙面，锦霞看我一眼，虽目中有冷傲，却并未惊奇，像是早已熟歆我的身份普通，施了一礼，道：

“谢女人，此必为全部跳舞的亮点，怨不得这些日子我总觉着舞中贫乏了些甚么，本来是在女人这。”

即使是侧面，我亦能看出她端倪之间的安好与澹泊，三分冷傲，七分婉约，有如深谷之兰，无人自香，孤芳自赏。

那位道：“我看玄，已经连着三个月都不见布庄送出一匹布了，锦霞女人的对子越来越难对了。”

我亦多日未曾出门，因而精装微服，掩上面纱，带了几小我出府。

锦霞会心一笑，接过定金，言道：

难怪门口会有那么多公子哥想要见她一面，只那一份淡雅的气质便可倾倒众生了。

悦心与陈婤跟在我身后，亦步亦趋，唯恐我有甚么闪失。

我浅笑点头，非常对劲，当即从荷包当中取出一锭银，道：

她如此说，我也不好勉强，只道：

“尚未去选，只是我向来眼拙，对于采买物品不太懂，不知女人可否移驾，帮我挑上几匹呢？”我言道。

“不知夫人买布料要做甚么？”锦霞一边号召我看布料，一边问。

“可贵出来一次，你们两个也看看有没有喜好的玩意儿，又没人会认出我来，你们还怕我被人拐了去不成？”我对她二人言道。

这位说：“您猜此次会不会有人对得上锦霞女人的对子？”

“新月如弓，残月如弓，上弦弓，下弦弓。”

“夫人过奖了，锦霞就试上一试，如果能入夫人的眼，也算是锦上添花，美事一桩。三日以后，夫人来取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