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我花杀百花(5)[第2页/共5页]
唉?唉?!哪去了?“这里有一方丝巾,”还是我那可骇声音的恩公,“你且拿去用吧。”他往我一手里塞进了一方柔嫩,另一手里又塞了块石头,仿佛恰是我那块宝贝石头,还带着我的体温,然后他的气味又分开了我。
“师门”指军门,“北”指宿在北方,“落”是指天之藩落,另一种说法是当代长安北门叫北落门,北落师门就指北落门。北落师门是一颗孤傲的星,四周没有比较亮的星,是我国大部分地区能够看到的最靠南的亮星(岭南地区则是白叟星)。在本文中包子用此借喻当时乱世军神将星第一人潘正越……④斗木,即斗木獬。斗木獬属水,为獬。为北方之首宿,因其星群组合状如斗而得名,前人又称“天庙”,是属于天子的星。天子之星凡人是不成等闲冲犯的,故多凶。
我们这么一来一去,对峙了半年摆布。但是那宋明磊却仿佛觉得我真的中了无忧散,如同无数小言里女仆人公落空影象,理所当然地爱上了照顾她的那男人。
③北落师门。南鱼座的主星(南鱼座α星),全天第18亮星,视星等1。16等,绝对星等2。03等,间隔22光年。北落师门给人以一种潮湿的感受,是颗A3V型红色主序星。
我手边没有帕子,因而我用袖子沾了点水,往脸上擦去,一时力量没把握好,疼得我满天都是细姨星,然后腿一软,就往水里跌去,幸亏有人光速过来扶住了我,我却吓得要摸我那块宝贝石头。
我往远处望去,那几朵色采浓烈的野蔷薇在对我火红地浅笑着。
过了一会儿,我的肩膀一沉,他的脑袋搁在我的肩上。我吓得魂飞魄散,他却拉着我的胳臂,“别动,让我靠一靠。”他的声音微微有点迷离,“我好久没睡觉了。”入梦之前,他还不忘问了一个题目:“你叫甚么?”我想了想,“金木花。”“为啥取这个名字呢?”他带着睡意问道。
宋明磊每月两次按例到净水寺来“访”我,而我为了粉饰那支高句丽眉笔不至于利用过快,便摸准了规律,每次在他来之前,淡扫我那蚕眉,宋明磊眼多尖,自是发明了,还挺高兴,为此送了我一溜“韩国名牌扮装品”。
“这原是玫瑰清露,因我少时也同你普通,爱爬高,常常摔得目力不济……”他又用那帕子悄悄敷了几下,调侃之意甚浓,“我家人便在内里加了些针对眼睛的清毒药物。你的右眼应当是没事的,左眼或许等消了肿会有神迹。”“多谢您。”“你一双紫瞳,也是西域人吧?”“我算半个吧,我爹是中原人,我娘是打西域那过来的。”我感慨着我现在一下子也成本国人了,“听恩公的口音,是突厥人吧?”他悄悄嗯了一下,便将帕子绞干了,塞到我手中,又抱起我,送我到一处柔嫩。我一摸,竟是上好的皮草,而背后则是棵大树,栀子香气甚浓,想是棵上百年的栀子树了。
“我娘喜好木瓜开的花。”“唔?!”他喃喃道,“金木瓜、金木瓜……朕爱吃。”我没有听清他最后几句在说甚么,他也没有再动,似是进入了梦境,打起了轻微的鼾声。这回他睡得比较安稳,没有被恶梦惊醒。我守了他一会儿,也乏了,便靠着那人的大脑袋,沉甜睡去。等我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凌晨。鸟语花香中,我的四周空无一人,唯有那张洁白柔嫩的羊皮枕在我的身下。昨夜的回想亦复苏过来,微昂首,俄然有一种浓烈的色彩涌入我的眼瞳,冲进我的脑海,那是这世上最朝气勃勃的色彩——绿色。满眼的绿意中,满树的栀子花在庞大的碧玉树冠上暖和地用香芬向我问好,一旁有一棵低顺的紫槿寂静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