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选优[第2页/共2页]

说不通的，不成能是那人。

遮锦园的女孩子都聚在窗前偷偷地瞧，何如世人瞬息上了二楼，她们在一楼，又如何瞧得见？最多不过惊鸿一瞥罢了。

“只唱《传歌》《设朝》《骂筵》《沉江》《栖真》五出便可――众位女人快筹措起来罢！”

“才不会！”沉香扬头憨笑道，“楼下住着的是出尘与佩环，都是极和蔼的。”

归月打发沉香去帮世人换衣裳，本身冷静在窗边站了。

归月摇了点头。

加上那小厮战战兢兢的语气……

归月听着总觉那里奇特，可沉香说得当真，她又不好搅了她的兴趣。

幸亏她平日爱护缀玉、疏烟几个，是以缀玉的话她倒听得进，闻言倒真的不再抱怨，与缀玉几个换衣裳去了。

《闻铃》唱罢，半晌也没人来传，仿佛无人点戏普通。

正闹着，小厮来传戏。

“远远地看了一眼，并不逼真。”

“也不知是哪个点的，竟这般折腾人！”红香恨恨道，“敢情不是他唱了――只让他来换个衣裳尝尝！”

饶是只看了一眼两眼，她们还是忍不住轻声群情谁家公子更加姣美，哪个看着器宇轩昂。

正难堪着，忽听外头小厮又道：

过了好久，才有小厮隔门传话，说教唱《桃花扇》。

“是怕我误了他下月初三的事不成？”归月好笑道。

缀玉、红香与出尘自换了衣裳出去唱了。

申时才刚过，果品、茶酒就垂垂地预备上了。

楼下的女人们掩嘴而笑。

疏烟嗔了红香一眼，缀玉则劝了两句。

这些女孩子便有些待不住，忍不住又群情起来，不知上头产生了何事。

谯国公见老太君欢畅，忙赏了方才唱戏的几人很多银子，连娇鸾、罗欢等也各领了五两。

世人大惊。

转头瞥见沉香傻笑，归月愈发感觉风趣。

归月也发觉到环境不对，听着世人群情，不时往门上、窗外望两眼。

归月淡淡看了沉香一眼，只默了两息工夫，便又与她打趣两句，将方才的话揭过。

一众女孩子早早地就呆在看台一楼西边房里，特别唱昆山腔的几个，从申月朔向弄到了酉时，才只打扮了个大抵。几个舞姬本日虽不消上场，却也需求等在这里。

酉正时分，天尚未黑透，谯国公世子便引了四五个公子哥出去。

“且不管是谁，既然都点了戏，好歹先打发了。所幸我们五出唱完，他们也就该散了。”缀玉一面快手快脚地换衣裳，一面柔声劝红香道。

“你这般顿脚，谨慎楼下寻你的倒霉！”归月说着，伸手在沉香手臂上悄悄拧了一下。

如此长日无事，总算挨到七月。

外头有小厮来请归月。

待她回过神来，世人已经出去了。

贺老太君见了归月，忙携了她的手，拉着说了半晌的话。

红香咬了咬牙，总算把余下的话都咽回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