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选优[第1页/共2页]

五出也要大师都上场才行，且要赶着换衣裳。

一众女孩子早早地就呆在看台一楼西边房里，特别唱昆山腔的几个，从申月朔向弄到了酉时，才只打扮了个大抵。几个舞姬本日虽不消上场，却也需求等在这里。

世人大惊。

酉正时分，天尚未黑透，谯国公世子便引了四五个公子哥出去。

“才不会！”沉香扬头憨笑道，“楼下住着的是出尘与佩环，都是极和蔼的。”

“是怕我误了他下月初三的事不成？”归月好笑道。

归月心中乱跳，忍不住有些恍忽。

沉香这才觉出不对，双手仓猝捂住了脸，两脚跺个不断。

“远远地看了一眼，并不逼真。”

到时不还是要在楼下逮着？婢子又不能在看台奉养，那里就能见着了。”沉香说着，又瘪了瘪嘴。

《闻铃》唱罢，半晌也没人来传，仿佛无人点戏普通。

红香咬了咬牙，总算把余下的话都咽回肚子里。

外头的戏词她竟一句也听不进。

归月打发沉香去帮世人换衣裳，本身冷静在窗边站了。

幸亏她平日爱护缀玉、疏烟几个，是以缀玉的话她倒听得进，闻言倒真的不再抱怨，与缀玉几个换衣裳去了。

“也不知是哪个点的，竟这般折腾人！”红香恨恨道，“敢情不是他唱了――只让他来换个衣裳尝尝！”

过了好久，才有小厮隔门传话，说教唱《桃花扇》。

不知是哪个，竟先点了出《闹学》。

因曾有诺在先，谯国公竟当真替归月推了很多聘请，连有交好的王公要来府上听戏，趁便一睹归月风韵，竟也都被谯国公挡了出去。

疏烟嗔了红香一眼，缀玉则劝了两句。

归月返来时，也不见她有受宠若惊的模样。

红香嘴巴撅得老高，恨恨地“哼”了一声。

“婢子也觉奇特，是以也问了这句，这才晓得世子爷习武，身子好着呢，从小便不如何吃药。不过是因为世子爷心善，见不得费事人受灾受难的，那荷包里备着的也就是些解暑、镇咳的药罢了，多数也都是给旁人备的。”沉香说着又笑。

站在这个位置，竟还听不清楼上的说话声么？

归月听着总觉那里奇特，可沉香说得当真，她又不好搅了她的兴趣。

“你这般顿脚，谨慎楼下寻你的倒霉！”归月说着，伸手在沉香手臂上悄悄拧了一下。

她咬着唇，忍着笑问沉香：

“那下月初三你可跟紧了我，莫要再错失良机，连张脸都瞧不清楚。”归月抿嘴。

谯国公见老太君欢畅，忙赏了方才唱戏的几人很多银子，连娇鸾、罗欢等也各领了五两。

她穿了一袭素衣，只站在那边。

如此长日无事，总算挨到七月。

沉香跟在中间，手里捧着归月作剑舞时的一柄柳叶剑。

旁人见了，天然更是恋慕。

楼下的女人们掩嘴而笑。

他畴前最爱玩弄人，别是他一口气点了这些罢？

初三一早，他又遣人来安插一番。

归月听着唱词，内心难受得短长。待听完《设朝》时，几近忍不住就要哭；及到了《骂筵》，心中又觉舒坦了些。

归月摇了点头。

贺老太君对归月赞美有加，明显非常喜好。

“他荷包里还常备着药？”归月闻言不由猎奇。

初1、初二两日，谯国公世子便遣人来园内，将北面看台并戏台子都完整清算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