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巧断命案[第1页/共4页]

张明义答道：“回大人，是草民。次曰天明，草民见兄长一夜未归，嫂子焦心万分，便到刘府探听，成果刘府的人将哥哥的尸身丢出，说哥哥夜入刘宅，被当场打死。小民不信，知兄长白曰里是跟赵五到刘家还钱，就找他寻问，他将事情原委诉与我听，我一怒之下告上县衙。谁知县令大人提审之时，赵五却变了口气，只言未与哥哥去过刘府。”

岳肃叮嘱的不是其他，只是让童胄到时暗中探听一下，看看大兴县的知县官声如何。若果然是贪赃枉法之辈，就一并办了。

一顿板子打完，刘胜等人只能趴在地上，连跪都跪不起来。岳肃在上面轻笑一声，问道：“张明仁被打死以后，是何人出首告密。”

“是，大人。”周季、武三等人还是一口同声。在县衙大堂上，他们也是如此答复。遵循大明律，夜入民宅，顿时打死勿论。在他们心中，凭着这条，张明仁被人打死，也是白死。

行文书办得了叮咛，拿着录好的供词让四人画押。随后岳肃喝道：“刘胜，你私相授受，打通人证，可知是何罪名？本府问你，张明仁到底是如何死的，若不诚恳交代，定叫你皮肉刻苦！”

岳肃说完，又道：“让他画押！”

“回大人，小民当时在家睡觉，半夜里刘府来人将小民叫过府去，和我一起被叫去的另有邻居武三等人。我们去时，见张明仁已经被绑，他夜间私入民宅，不是盗窃，又是何为。”周季说话时，一向低着脑袋。

一旁的张明义，是端的解气，心中对岳肃是佩服万分。

“这么说来，张明仁夜间入刘府盗窃，是已经被刘府之人捕获以后，当着你们的面杀死的了？”岳肃屏声静气地问道。

“让他们四个画押。”

下跪世人一一报上姓名，岳肃手持童胄上呈的名单，挨个查对。被告张明义，中人赵五，被告刘胜、关羽及四名刘府护院并四名作证的邻居全数到堂。

见岳肃连问都不问，直接将案子判了，在场的统统人全都傻了眼。特别是周季、武3、杨7、朱小宝四人，吓得差点没瘫了。心中暗道：“也就收了刘胜十两银子，却落个放逐罪名，这哪担得起。刘胜现在归正也判了极刑，还是自求脱身为好。”

坐在堂高低首处的知县顾敏见岳肃把这一桩本身误判的案子轻松断明，换苦主公道，不由没有涓滴怨气和惊骇，反而由衷升起一股恭敬之心。暗想，朝廷怪不得派一个年纪悄悄的后生来当铜仁知府，确是有识人之明，我不如也。

他说这番话时，岳肃将目光落到赵五的身上，赵五是战战兢兢，脑袋垂的老低。心中策画，如果大人过问，本身该如何答复。

论述结束，岳肃令他签书画押，再次问道：“关羽、张大、王三小、鲁小明、李进，刘胜号令你们对张明仁动手时，是谁第一个动的手？”

“是我部下的护院。”刘胜非常随便地答道。

想到这里，周季第一个说道：“大人，草民冤枉呀。那天早晨，草民并不在家，第二天早上返来，才传闻此事。刘胜给了我十两银子，让我上堂如此回话，还望大人明鉴呀。”

“是、是……”周季等人赶着答道。

他看向证人周季，问道：“周季，依刘胜所言，张明仁夜入刘府盗窃，你是亲眼看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