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微服私访[第1页/共4页]

“既是如此，本官明白了。”岳肃沉吟半晌，让仵作先行验尸。

岳肃见她是个哑巴，问道：“这个小孩子是你何人，为何不能言语？莫非她出世下来就如许吗？”

随即佯怒道：“我虽是个行走江湖的，倒也有脸有皮，你家这女人无辜伤人，我也不要你人为，何必受此闷气，你再请别人修补吧。”说罢，回身出了大门，柳氏也不敢挽留，只能随岳肃自去。

“男尸一具，肩背刀伤一处，径两寸八分，宽四分。右肋摔伤一处，深五分，宽五寸等。咽喉刀伤一处，径三寸一分，宽六分，深与径等，致命。”

“那就多谢徒弟了。”妇人给岳肃施了一礼，又道：“但又一件事，要与徒弟提早申明。自从我儿子身后，我媳妇苦心守节，等闲不见外人，到了下中午分，就将房门紧闭。凡是外人出去，她就喧华不休。说是‘青年妇道，为甚么婆婆总带那些人来家’。以是我家那些亲戚皆知她这个原因，从没有男人上门。迩来连女眷皆不来了，家中只要我婆媳同孙女，午前还在一处，午后就各在各的房内。徒弟如去，就在我那房顶就好，不要多言。不然她又要同我喧华。”

孔老头喘了两口气，俄然大呼起来。金蝉赶着问道：“老头，你沉着一点，大人还在上面等你禀明，是甚么错了？”

“不、不、不好了。错、错了……”

第二曰天明，岳肃换套便服，假装木工打扮，寻些东西背上，出了衙门。

孔老头见岳肃起火，吓得是叩首大哭，说道：“小人本身被胡传谗谄，见到两具尸身移到门外，已是心急万分，仓促进城报案，那里还敢细看尸身。况尸身还是在杨姓尸身身下，见姓杨的不错，觉得他也不错，谁想是个疑案，还请大人明鉴。”

“是尸身错了，前晚投店的阿谁邱姓男人是个青年，可此人明显长有髯毛，那里是住店的客人。明显是尸身错了，还请大人申冤啊！”

仵作细心查验以后，由刑房填了尸格，呈到岳肃面前。

柳氏听她媳妇在房内叫骂，只是不敢开口。岳肃心想，“这个女子在内里必定有个相好的，老妇不能识人，当她至心守节，以我之见，她丈夫定是她害死的。天下节妇，尽是孝妇，既然以丈夫为重，丈夫的母亲更应孝敬，岂有开口老贱妇、杜口老贼妇的事理？这个女孩子，既是她亲生所养，固然变成哑巴，没有不想她病好之理。闻声有人能医，就当相称欢乐，出来动问，如何全数体贴，反而骂人不止？有此两点，明显是个马脚，我先不动声色，等回到街上再行探听。”

“天然能够。”

岳肃没有行李，交过押金以后，到前厅落座，点了两样饭菜，刚吃两口，堆栈外走进一人，此人一眼望到岳肃，几步来到近前。

孔老头的媳妇弄了盏糖茶给丈夫灌下，等了好一会，方复苏过来。世人的目光现在全凝集在他的身上，想要看看到底是出了何事。

“如此恰好，顿时便要入冬，我家屋顶有些破漏，徒弟可否随我回家看看。”

出城以后，岳肃先到南门官路的一些大镇市走了半曰，全无一人理问。心想着找一个宽广的处所将家伙撂下，安息一会。

看有生人出去，即将身子向后一缩，“哐”地一声，将房门紧闭。只听到内里骂道：“老贼妇，连个木工也带回家来。才平静几天，今曰又要喧华一晚，也不知是那里的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