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且施薄惩拂衣去[第2页/共2页]
过了半个多时候,几个衙役才抬了焦行保出去,县丞见他形状奇特,赶紧上前问道:“你如何成了这副模样?”
谢铭舟又翻阅了一下御千河说的遁术,公然,境地不一样,说的东西都不一样。
县令一听此话,眸子一转怒声吼道:“你这泼道,好大的狗胆,竟然要割掉别人的辫子,你这不恰是反贼的行动?来人,给我先打二十棍再来发言。”
这小舅子也不是憨人,趁机就想称谢铭舟于死地。
焦行保面红耳赤地叫道:“他胡说,他明显揪了我的辫子,还说……要把我的辫子割掉,县尊大人,这妖道定是那反贼,不然为甚么样想剪我的辫子?你可必然要明鉴啊!”
遁术?好象刘事理真人留下的手稿里也有几张关于五行遁术的,不晓得是不是一样?
最后一句鼓足真炁,舌绽春雷,把大堂内一干人震得耳鼓“嗡嗡”作响,几乎晕了畴昔。
谢铭舟把这些琐事抛在脑后,回到家中单独一人坐在那边胡思乱想:“修炼倒是好打发时候,但自已离冲关之境尚早,一味的闭关苦修并没有多大功效……不若把那御千河的术法禁制应用再细心看上一看,有能练的先练上几路,今后也好防身……不过最紧急的还是得道长生。”
这个确切没有多大用,怪不恰当初翻了一下就放到了一边。
他回到家中,叫了义远去把守那群地痞做事,也算给他个历练,免得整日闭门练功,对这世事一无所知,将来不免会是以亏损。
他翻出刘道真人的手稿,找到五行遁术那几张,细细地看了一遍,固然本来都翻过,但是感觉并不如何精美,以是没有细看,更没有修炼。
说罢炁运双足,身子一晃再绕了一圈,把那些衙役身上的佩刀、水火棍全都夺了过来放进乾坤佩中,仍觉不解恨,又把那县丞郞舅二人抓了过来,劈脸盖脸打了一顿耳光,直打得口鼻都流出血来,方才放过。
这应当才是真正的遁术!
那县尊拍了下惊堂木喝道:“公堂之上,不准大声喧华!那道人我且问你,你用了甚么手腕令得县丞妻弟如此模样?”
谢铭舟道:“这可不干我事,定是那小贼触怒了道祖,方才微施薄惩,我重新到尾都没摸过他。”
这县丞郞舅二人被谢铭舟一顿耳光好打,差点去了半条性命,只得叫那衙役抬了往家里走,心头恨意滔天,但想到那羽士诡异,只得强自压了下来,今后寻了机遇再报此仇。
谢铭舟在一旁道:“好个伶牙俐齿倒置吵嘴的县丞,现在不说你妻弟仗势欺人、巧取豪夺,起码也是非请入室,你不请县令大人秉公而断,却反而想诬我入罪,你觉得你说甚么就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