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此时人虎相并论[第2页/共2页]
不过目前倒是要先治好义真的病,不然时候久了,五脏伤得过深,保养起来也是费事,谢铭舟把义真衣服解开,暴露胸口来,在上面用朱砂画了一张驱病符,口念符咒,已把那病根散得干清干净,又变更了真气在他五脏六腑之间来回转了一圈,根基也是无碍,只要自已再行气练功,不消两日便可规复如初。
当初他走遍这古娄山,也没见有老虎,想来这是内里跑过来的,如果让这牲口在这古娄山中占有下来,倒是一个不小的祸害。
谢铭舟转了一圈,把那本来砍的竹木、窝棚内的一应物事连同两个窝棚一并收进乾坤佩,提了义真,便往峰顶上去,义真只见得师父提了自已后腰,在那峰壁左点右点,只吓得眼都不敢展开来看。
离得尚远,他觉得别人听不见,却不知谢铭舟早已听了个清清楚楚,按捺下心中肝火,晃得两晃就到了关墙下,又一跳上了关楼,那两人只觉眼睛一花,已经相伴去了望乡台。
再说这谢铭舟既已经决定回古娄山,立时就归心似箭,此时元神早已复原且更加精进,丹田当中也是真气鼓荡,尽力运转神行术,直往西南边向奔去,一个多时候就出了神农架,再过得半个时候就到了长江边,顺着长江边一起急奔,两个多时候到了重庆,那江中船上有人模糊瞥见,都是疾呼神仙。
他花了两日工夫,将这古娄山翻了个遍,公然山中人家也有被这牲口叼了两人去的,但现在却影踪全无,想是被它逃到了别处。
义真回到窝棚,想到常日乳母对自已的好,哭得死去活来,眼睛都肿得撑不开,现在师父没返来,乳母又死了,留下自已一小我,爹不疼,娘不爱,前面的日子还不晓得如何过,心中又悲又急,一下就病倒在床上,每天强撑着起来熬碗稀粥喝了吊命。
然后才对义真道:“你在这好好练功,饿了自已煮来吃,得空就开块菜园,种点菜蔬。你有何不明之处,也可问我,等会我还得去把那老虎抓来,剥了它皮。”
二人到得峰顶,义真展开眼睛,就瞥见好大一片果林,一群猴子正在那摘桃吃,见师徒二人上来,“吱吱吱”一阵乱叫,逃得无影无踪,这植物对气味最是敏感,对谢铭舟的威压甚是害怕,逃下峰去不敢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