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此时人虎相并论[第1页/共2页]
离得尚远,他觉得别人听不见,却不知谢铭舟早已听了个清清楚楚,按捺下心中肝火,晃得两晃就到了关墙下,又一跳上了关楼,那两人只觉眼睛一花,已经相伴去了望乡台。
不过目前倒是要先治好义真的病,不然时候久了,五脏伤得过深,保养起来也是费事,谢铭舟把义真衣服解开,暴露胸口来,在上面用朱砂画了一张驱病符,口念符咒,已把那病根散得干清干净,又变更了真气在他五脏六腑之间来回转了一圈,根基也是无碍,只要自已再行气练功,不消两日便可规复如初。
那义真见了师父,如同见了父母,本欲寻求安抚,却见师父如此冷酷,也不由得悲从中来,“哇”地一声大哭出来,竟是止也止不住。
又指导了义真一番,他才下得峰来,去找湖边几户人家探听,却都说没有瞥见过老虎,谢铭舟心中发了狠,要将这老虎捉了。
义真只感觉天旋地转,吼怒了一声“娘”,便顺着血迹往山中追去,也是他命不该绝,如果追上了,岂不是又枉送一条性命?
他花了两日工夫,将这古娄山翻了个遍,公然山中人家也有被这牲口叼了两人去的,但现在却影踪全无,想是被它逃到了别处。
谢铭舟拎了他起来,复又回床躺好,只是神念一动,也知他伤了五脏,不由得大怒,如若义真每天练那引气决行气,决然不会抱病,定是荒废了工夫,刚要一个耳光扇将上去,又强自按压下来,冷冷地问道:“说吧,这是如何回事。”
谢铭舟又对义真道:“昔日叫你尽力练功,你只是不听,现在还是少境,也不汗颜!如果炼气有成,怎会救不了自已乳母?就连自已也危在朝夕,你如许下去,还说甚么修道长生?不若我给你些银两,自已下山去找个谋生,也算是尽了你我师徒缘分!”
再说这谢铭舟既已经决定回古娄山,立时就归心似箭,此时元神早已复原且更加精进,丹田当中也是真气鼓荡,尽力运转神行术,直往西南边向奔去,一个多时候就出了神农架,再过得半个时候就到了长江边,顺着长江边一起急奔,两个多时候到了重庆,那江中船上有人模糊瞥见,都是疾呼神仙。
到那山也不需求多久,谢铭舟在这山脚下一看,这山中更是险要难行,不过对自已来讲,也是如履高山,施施然上得山来,远远瞥见竟然另有关墙堡楼,有两人正在那关楼上撒尿,见模糊有人上来,大喜道“这是甚么日子,竟有人自已上来送命,本日可又能开荤了。”
回到古娄山湖边时,谢铭舟不知如何回事竟有几分忐忑,模糊总感觉有甚么不好,他一步跨进窝棚,却瞥见义真躺在床上,骨瘦如柴,瞥见师父出去,不由悲呼了一声,揭开被盖想要站起家来,却浑身没有力量,一下软倒在床前。
实在谢铭舟此时也是暗自忸捏,都是自已常日对门徒催促教诲太少,过了半晌他才说道:“既是如此,我就不再多说,你本日就到那峰顶,丹法不练到天赋就不消下来。”说罢回身走了出去,义真也赶紧起家跟在前面。随后二人收了刘杨氏衣裤物品,挖了一个坑埋了,垒了一个坟包,又试着念了两遍招魂咒,却连一丝灵魂也没有,只得作罢。
义真一听吓了一跳,觉得师父真要赶了自已下山,赶紧一翻身跪到谢铭舟身前,连连叩首道:“师父,门徒错了,今后再也不敢了,你别撵我走,我今后必然好好练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