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王后玺(2)[第2页/共3页]

芈月一惊道：“在那边？”

楚威后喝道：“来人，把服侍八公主的人全数拉下去，一个个地打，打到说清楚八公主去了哪儿为止。”

芈月轻叹，又用郢都方言将此诗念了一番，解释道：“大车行驰其声槛槛，车盖的毯子是芦荻翠绿的色彩，我岂不思念你，只怕你不敢剖明。”

秦王驷抱住芈姝翻了个身，笑道：“现在说了就没有欣喜了。吾子，时候尚早……”说着，便要再来一番。

秦王驷拨弄着芈姝的头发，笑道：“‘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爱而不见，搔首踟躇。’姝，你的名字，是来自这首诗吗？”[注5]

芈月见她神情，问她道：“你可晓得甚么？”

中间的侍女珍珠却眼睛一亮，欲言又止。

玳瑁赶紧劝道：“威后息怒，如果剪了她们的嘴，更是问不出话来了。”这边殷勤地奉上玉碗道：“您用杯蜜水润润口，休要说得口干了。”

芈月宁静地如同楚威后的发作不存在一样，恭敬道：“母后挂记取阿姊，一时忧心，不管说甚么话，儿臣自当受着。阿姊想是路上有甚么事情担搁了，现在宫门已经下钥，母后无妨叫人去阿姊出宫的宫门那边守着，想是阿姊如果彻夜不回，明晨也当返来了。”

秦王驷阁房当中，纱幔落下，傍晚夕照斜照轻纱。云雨畴昔，秦王驷和芈姝躺在一起。

女岚如何能知，当下点头道：“我们真不晓得。”

女岚无法，只得派了侍女，前去回禀楚威后。

楚威后更怒道：“你既知易传是非，还敢如此建议，莫不是你也想学那……”她几乎要把芈茵之名说了出来，一时又硬生生地收住了，嘲笑道：“贱婢，你莫不是用心肇事，坏了姝的名声？”

芈月道：“这是诗经中的《王风・大车》篇，是当用雅言读的，你们天然听不懂。”

女岚谨慎翼翼地问道：“那这诗是甚么意义？”

芈月笔挺跪着。

楚威后大惊，连换衣都来不及，直接便赶到高唐台去，喝道：“你们是如何奉侍的，竟连公主去了那边，也不晓得？”

楚威后盯着芈月，半晌道：“算你聪明，那我们就在这儿等着吧，等姝返来，看她究竟赶上了甚么事，需不需求抹掉甚么。”

窗外一声声打板子的声音，宫女的哭叫声显得悠远而缥缈。

而此时，芈姝的两个侍女跪在馆舍外室，听得里头的云雨之声，实是心胆俱裂，却又不敢说甚么，只是哭丧着脸抱作一团相互低声安抚着。

女岚被砸得满脸是血，却不敢呼痛告饶，亦不敢再辨，只不住叩首。

芈月合上匣子，脑筋里似有一个很奇特的动机，想去捕获却一闪而逝，她来不及细想，便道：“从速回禀母后，事情或可挽回。”

芈姝害羞点头。

女岚还待再说，芈月却已经往外走去道：“你若不去回禀，我这便去回禀。”

楚威后听得出她弦外之意，神采冰冷道：“那你最好盼着神灵保佑，姝安然无事。”

楚威后咬牙切齿地骂道：“你现在对劲了，一个疯了，一个失落，你这个妖孽，真是妙手腕。这宫中有了你，就不得安宁，我真悔怨当年对你心慈手软，留下你的性命来。”

(本章完)

秦王驷浅笑道：“你是静女，那有没有彤管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