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朝拜，调动[第1页/共4页]

“昨日二女人亲手做了郎君最爱吃的桂花糕，遣春情送来的，”锦瑟顿了顿，道“二女人她，时候都牵挂着郎君。”

“你莫要讽刺我了，”顾望之无法地摇了点头笑道，“你若见了当日大殿上的景象便知，我离人头落地便是一刹之隔。是官家仁德分歧我计算，如若不然，我几个脑袋也不敷砍的。”

年关将近，京都虽气候虽愈发凉了起来，可东坊西市倒是极其热烈的。

蔡京摆了摆手：“可别提了，本年特别的冷，我日夜兼程，脸都要冻伤了去。”

本来他早有回京助我之意，竟连身后之事也办理安妥了。顾望之抿了抿唇，心下有些打动。

说罢赶紧接过滚烫的热酒捂了捂手又道：“你的事迹我可都传闻了，安宁桥一案但是叫你名声大噪，我虽远在徐州，却也听的布衣百姓竞口相传。”

顾望之揣动手袖，靴子踩在厚厚的积雪上收回吱呀吱呀的声音，按着京都的气候往年便是下雪也不过薄薄一层，不满足怎得本年却下得特别大，虽冷了些，可却叫人觉很多了几分年味。

顾望之瞥见蔡京千变万化了神采，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这小子内心怕是没想甚么功德罢……

“鸳鸯？”顾望之瞪圆了眼睛，唰地站起家子，绕着蔡京摆布转了半晌，这才指着他颤巍巍道，“如何？如何连你这个万大哥光棍都讨着媳妇了？”

锦瑟赶紧快步上前，跟上顾望之道：“大娘子都安排好了，郎君放心。”

顾望之默了默，想来是因着萧家母舅同舅母回了儋州故乡，单留下崇清崇锦二人，也好，都来更热烈些。

“你不是不肯掺杂进党争这趟浑水吗？怎得听你的口气倒不像是要回绝的意义？”顾望之有些迷惑道。

顾望之点了点头，不由看着街上来往的人群，不由感慨道：“往年都是我们一同守岁，却不知从何时起，单剩你我二人了。”

“我客岁才刚及弱冠。”顾望之淡淡道。

蔡京一噎，指着顾望之点头道：“你瞧瞧你，果然是个记仇的，先前不过逗趣了你一句，现在也反过来嘲笑我了。”

莫说是男人，便是女子，他也鲜少见过容色能赛过顾望之的。

敏捷清算好神采后又立马笑嘻嘻地打趣道：“你辛苦打理了徐州这些年，才叫它有了现在的转机，你也舍得？”

顾望之蓦地转头，又惊又喜道：“蔡京！你怎得回京都了？如何也不奉告我一声，好叫我去接你？”

“我虽不喜党争之事，可却更不肯见你在朝堂当中孤军奋战。”他神采有些黯然，“江敏一案中，我知你艰苦，却只恨本身远在徐州不能替你分忧，”

“是了，”蔡京点了点头，附到顾望之耳边低声道：“因客岁江敏一案，官家命令彻查了各地的工程敕造，此次说是朝拜述职，可依我猜想应是想借机也对各州府的官吏有所清算，那些整天里浑水摸鱼，尸位素餐的，此遭怕是要费事了。”

“诶，诶，诶，”顾望之睁圆了眼眸，一眼就瞧见两人蔡京抬手间偶然暴露的帕子，一把从他袖口抽了出来，拿着打量了半晌，皱着眉奇特道：“这鸭子长得好生奇特，歪头歪脸的。”

“好了不要再说了，再说就伤豪情了。”蔡京赶紧叫停，旋而又眯着眼道，“我说望之，你是否还未婚配？实在我家中有一个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