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雨夜血案（二）[第2页/共4页]

我内心俄然一跳，一种不祥的预感呼地一下冒出来，仓猝问：“啊，白二哥啊，甚么事情？”

买卖做成了，我做东，请周、任二先生和他们随行职员到会宾楼去用饭，耗子、大块头、四弟作陪，两位先生的酒量都很大，一向喝到夜里11点多，都醉醺醺的，出来一看，雨下得很大，路灯在雨幕中暗淡昏黄，雨水在街上都流成了河。

那幅画不是真品，据马传授说是他的一个精通仿造古画的同窗，专门为他仿造的这幅元朝闻名山川画家倪瓒的作品。他阿谁同窗是家传的技术，他的爷爷曾经在北京琉璃厂开过古玩店，最善于复制古画，程度非常高，不过没有太大的名誉。这画不值几个钱，只因为是大学毕业同窗分离时赠送的记念品，以是传授也很器重，一向挂在书房里。可就是这幅值不了几个钱的仿品画被拿走了！

“啊……没、没有。”

我浑身颤抖，一股肝火焰腾腾地直撞上脑门：“我操他妈的小.日.本……！”

两眼红肿的马玉雯抽抽哒哒地又哭起来。

我皱了眉头：“你们两个妈的想甚么呢？端庄点好不好？”

马玉啸茫然地摇点头：“家里被弄得很乱，我又反面父亲糊口在一起，少了甚么我的确不晓得啊……”

沉默了半晌，白副局长说：“凶案现场很乱，被翻得一塌胡涂，想必是凶手在猛搜了一阵以后没找到要要找的东西，才毒打马传授伉俪，然后杀人灭口。只是在现场没有找到甚么有代价的证据，凶手甚么也没留下，连杀人的枪弹壳都被捡走了，独一留下的东西就是马传授颅内的枪弹，大夫已经给开颅取出来了，是五四式手枪的枪弹。他们挑选了雨夜作案，没有目睹证人。因为雨水的冲刷，现场内里也找不到甚么陈迹。唉，这个案子如果触及到本国人，就很费事了，更得慎之又慎！”

在欢迎室里，我和两位先生酬酢毕，让四弟把收来的那五件东西拿出来，摆在他们面前，两小我轮番拿起来看过，然后问价，我报了个很高的代价。

我问马玉啸：“大哥，家里少了甚么东西没有？”

白副局长出来上了警车在前面走，大块头开车拉着我和耗子，很快来到马传授住的别墅前，这里另有一些围观的人还没散，别墅门口拉着绳索，有民警在站岗保持次序。

我把大竹康和大竹星浩来威胁马传授的事情对白副局长说了一遍，然后取着名片盒子，从内里翻出了大竹康的那张名片递给白副局长：“二哥，你得立即派人去大连，把这俩狗娘养的小日本给抓返来枪毙！”

在抢救室的内里站了好多人，有黉舍的带领、教员，马传授的两个儿子马玉啸、马玉鸣、女儿马玉雯，白副局长带着四个民警也在那边正扣问环境。

“你们有甚么证据吗？”

大块头也仓猝说：“对对，破了她的处……”

“你说甚么？”白副局长一愣。

白副局长说：“马传授佳耦就是在这里被杀的。”

“能够，”我点点头：“不过，我想去传授家看看。”

“二哥，这必然是日本人干的，”我拳头攥得咯咯作响：“他们为了获得马传授保藏的一件古玩，起码两次来索要，被马传授回绝，以是他们就下了杀手！”

白副局长拿过名片来看了看，递给了中间的一名民警，那位民警把名片上的内容记实在本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