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 忽左忽右[第2页/共2页]

“我……”小瘦子当真无语！

言毕，女刺客不由笑道：“这有何奇。摆布手罢了。”

各种鞭类列队逆袭，小瘦子欲死欲仙，欲哭无泪啊！

“孺子可教。”公孙氏这才有了几分好神采：“你先前说要练君子剑，我不求你为君子，但求你无愧本心。剑当以迅猛取胜，天下技艺，无坚不摧，唯快不破。出剑要刚、猛、疾。大巧不工。剑花无用，弃之弃之！”

小瘦子现在力量见长。一石米单独能扛。不劳母亲脱手，敏捷的倒进米缸。接过母亲递来的净水，小瘦子沾唇抿了小口，这便急着去练剑。

幸亏小瘦子记性不错，这便将右手剑式舞了起来。

胡乱抛弃麻鞋，刚跳上木板，俄然想起一事，这便轻手重脚的向堂中走去。

“换右手。”

传闻小瘦子学了剑击，三叔还特地给他做个把木剑。

“把我前次跟你说的要诀，都置于脑后了吗？”公孙氏冷言诘责。

“不但是摆布手的题目。”小瘦子摇了点头，“前一刻她说出剑要刚、猛、疾。后一刻却换成稳，准，狠……”

“眉心、咽喉、心、肝、胆、肾、肺……皆称关键。出剑要稳，准，狠。剑花亦可挽，只做虚招……”

“啊？”小瘦子目瞪口呆。记得前次不是这么说的啊。

熟门熟路的拴马进屋，公孙氏又在打坐养气。等都懒得等了。这便取剑在手，单独耍了起来。

因而，小瘦子的作息再一次窜改。隔几天就要去一趟县城，演练学会的剑式，再学几招新的返来。

因为惯用右手，以是对左手的节制要远逊前者。不太小瘦子却很有毅力，几天下来硬是将剑式练到烂熟。

小瘦子完整被玩坏了。

束袖、绑腿、黑巾蒙面，着夜行衣的女刺客，正端坐马桶，小瘦子挑灯立在一旁，滚滚不断的将学剑诸事说与她听。

“路上谨慎些。”母亲的叮咛追着钻入耳廓。小瘦子高叫一声‘晓得了’，便扬尘而去。

“当如何用？”

“好，我记下了。”女刺客这便告别分开。

公然，公孙岚正在闭目打坐。传闻这叫养气。

小瘦子饭量渐长，家中存粮未几。本想从宗亲家采办，小瘦子却嫌米中杂石太多，便趁学艺从县里米铺买了带回。

小瘦子一眼认出，“恰是。”

“谁教你如此使剑？”

此次连树枝都省了，公孙氏以左臂为剑，展转腾挪，高低挥击。衣袖飘张，青丝乱舞，当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在廊前像模像样的将剑式演练数遍，连母亲都鼓掌喝采。小瘦子拭去额前汗珠，便心急火燎的牵马进城，半晌都迟误不得。

女刺客笑着摇了点头，“右手剑刚、猛、疾，左手剑稳、准、狠。这清楚是雌雄鸳鸯剑的路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