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 忽左忽右[第1页/共2页]

打马入城，直奔饮马巷。熟门熟路的从后门入，将马拴在槽头，又添了把精料，这才飞身冲向前堂。

“换左手。”

因而，小瘦子的作息再一次窜改。隔几天就要去一趟县城，演练学会的剑式，再学几招新的返来。

那就练呗。

各种鞭类列队逆袭，小瘦子欲死欲仙，欲哭无泪啊！

“没错。”女刺客取麻布拭臀，眉头又是一皱。见她倒抽冷气，小瘦子便问道：“还没好？”

公孙氏踏柱而上，又后翻落地，双脚为轴，长袖绕身疾舞，地板上的漆面竟被劲风割出无数道龙卷风般的螺旋线！

小瘦子现在力量见长。一石米单独能扛。不劳母亲脱手，敏捷的倒进米缸。接过母亲递来的净水，小瘦子沾唇抿了小口，这便急着去练剑。

“柔能克刚。”公孙氏翩然止步，长裙、长袖、长发，纷落，动如脱兔，静若处子！

“谁教你这么使剑？”声音忽从背后响起，小瘦子仓猝收起木剑，回身施礼。

熟门熟路的拴马进屋，公孙氏又在打坐养气。等都懒得等了。这便取剑在手，单独耍了起来。

小瘦子在劈面的蒲垫上盘膝而坐，托着下巴焦心的等着她睁眼。可时候一长，便熬不住了，旋即握剑在手，单独比划起来。

小瘦子越看越胡涂。

“碾成粉末，用纱囊包裹，蘸净水轻拭患处，然后用油膏涂抹，一日或三五次，久必能愈。”

小瘦子垂垂心无旁骛，练了一遍又一遍。

“剑，器也。可为庙堂之器，可为守圉之器。然冰炭不成同器，既习吾剑，为何还要阴学他法？”

“我朝以右为尊，剑乃器中君子，以是凡人多用右手。然，临阵搏杀讲究出其不料，攻之不备。不鸣则已，鸣必惊人。一击必中，中之即死。若击不中，远遁千里。”

提及来，小瘦子也可称得上根骨上佳，资质聪慧。

不过先前看她以身舞剑，仿佛也很有压服力啊。

此次连树枝都省了，公孙氏以左臂为剑，展转腾挪，高低挥击。衣袖飘张，青丝乱舞，当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女刺客笑着摇了点头，“右手剑刚、猛、疾，左手剑稳、准、狠。这清楚是雌雄鸳鸯剑的路数啊！”

胡乱抛弃麻鞋，刚跳上木板，俄然想起一事，这便轻手重脚的向堂中走去。

“交给你的几式，舞给我看看。”

“我问你谁教你这么使剑。”公孙氏并指导了点小瘦子持剑的右腕，又问道。

“啊？”小瘦子目瞪口呆。记得前次不是这么说的啊。

小瘦子完整被玩坏了。

吃哪长哪，如果建立的话，天下上还会有最萌身高差吗？信不信先两说，可为何比来给我吃的都是柱状物？

又练了趟左手剑，将几式默记于心，公孙氏这便放他拜别。

因为惯用右手，以是对左手的节制要远逊前者。不太小瘦子却很有毅力，几天下来硬是将剑式练到烂熟。

“……”小瘦子无语。

是夜，后院厕所，略有微光透出。

小瘦子饭量渐长，家中存粮未几。本想从宗亲家采办，小瘦子却嫌米中杂石太多，便趁学艺从县里米铺买了带回。

“隐疾难愈。对了，石头我找到了，你看是与不是？”

“眉心、咽喉、心、肝、胆、肾、肺……皆称关键。出剑要稳，准，狠。剑花亦可挽，只做虚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