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回 急民苦义愤起诗社 应乡试慷慨放悲歌[第2页/共4页]
我行至旧村,邻半为逃氓。
第二是王鹿瞻。他的诗题为
虾米精见事不好,仓猝跌跌撞撞逃进县衙门向李长祚哭诉道:“老爷,这伙穷酸太放肆了,他们摇唇鼓舌,勾引百姓,煽动肇事,图谋不规。依我之见,从速派李扑快带兵弹压,抓几个狂徒定罪以儆效尤。”
高珩说:“大师快坐下,我们边喝边叙。”因而号召小二,重换上等好茶来!
恶棍等得不耐烦,喝命虎伥把人抢!
陈淑卿!蒲松龄安静的脑海中立即掀起滔天巨浪!他急不成耐的问店家:“这位陈蜜斯多大年纪?”
蒲松龄与李希梅、张笃庆商定提早几天赶到济南,纵情地旅游一下泉城风景,然后从安闲容地插手测验。不料临行前一天,四周村落几位头面父老,俄然登门求他代笔草拟“万民书”,要求朝廷放赈救灾,趁他赴省会插手乡试之机,呈交抚台衙门。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
交完租和税,只剩秕和糠。
“哈哈哈!”蒲大壮又发作出一阵畅怀大笑:“你们姐夫舅子疮疤不让人揭,我们偏揭!谁另有诗持续朗读!”
腹枵菜色黯,风来吹欲倾。
二者尤剧毒,莫过赃官心。
半把铜钱塞父手,算你老儿没白养。
李希梅狂喜地捅了蒲松龄一下:“留仙!必然是她,7、八年杳无音信,本来在济南成了气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今晚终究能见到意中人啦!”
蒲松龄话音刚落,众茶客中有人击鼓掌而起:“好!这才是蒲留仙的脾气!”说罢离座相迎
哥哥管赋税,弟弟为书办。
李长祚斥道;“你懂个屁,有道是‘法不治众’。现在他们气势正盛,又深得百姓拥戴。特别是高珩,他是吏部侍郎,官比我大三品哩!常言道:‘官大一级压死人’,这三级意味着甚么?他抓住我匿灾不报,上头见怪下来,就是撤职之罪,你从速给我写报表,审报灾情,要求朝廷拨粮施助……”
防雨又防风,怕盗又怕狼。
第三个登台的是张厉友,他的诗题为:
秕糠犹可食。租税如何上?
谢家嘲风弄月,遂足为学士之章程乎哉?余不为其然。顾当以时艺试士,则诗之为物,亦魔道也,分以外者也。然酒茗之燕好,大家有之。而窃见酒朋赌社,两两相争逐,笑虐哄堂,遂至如太真整天无鄙语;不然喝雉唤卢,以消长夜,一掷令媛,是为豪耳。耗精力于号呼,掷光阴于醉梦,殊可惜也!余与李子希梅寓于东郭,与王子鹿瞻,张子厉友诸昆仲,一埠堄之隔,故不时得相晤,唔时瀹茗平淡,移晷乃散。因思良朋聚会,不成以清谈了之,约以宴集之余晷,作寄兴之生涯,聚固不以限,诗亦不以格拘,成时共载一卷,遂以郢中为社名。或以名之为大而近乎夸矣,而非然也。佳宾宴会,把盏吟思,盛地忽逢,捻髭相对,朋嚎客所叹为罪不致此者也。其有闻风而鼓起者乎?无之矣。此社也,只可有其一,不成有其二,调既不高,和亦云寡,‘下里巴人’,‘亦可为阳春白雪’矣。抑且由此学问能够相长,操志能够潜消,于文业亦非无补。故弁一言,聊以志吾侪之宴聚,非吾世俗之交,以醉饱相酬答尔。
大旱己经年,田无寸草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