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酒色蚀国：北齐后主高洋传（5）[第1页/共2页]

朝堂之上，本应是寂静厉穆、共商国事的崇高之地，现在却仿若惊弓之鸟的巢穴，民气惶惑。大臣们身着朝服，却个个面庞蕉萃，眼神中尽是忧愁与惶恐。忠臣良将们目睹高洋的荒唐行动，痛心疾首之余，只能纷繁感喟点头。有的老将，曾为北齐的开疆拓土立下赫赫军功，现在却万念俱灰，他们望着那曾经充满壮志豪情的朝堂，现在却被乌烟瘴气所覆盖，决然决然地解下腰间佩剑，归隐山林，背影落寞而又断交，任由那身意味光荣的甲胄，在光阴的角落里蒙尘，仿若豪杰迟暮，壮志难酬；有的朴重臣子，因勇于直言进谏，冒犯了高洋身边那群奉承奸臣的好处，被他们罗织各种莫须有的罪名，在狱中蒙受着酷刑鞭挞，却还是紧咬牙关，不平不挠，只是那悲忿的眼神中，透着对北齐运气的深深担忧，仿若黑暗中的一盏孤灯，虽微小却固执。

顷刻间，酒香如同澎湃的海潮，满盈全部皇宫，异化着女子们的娇笑声、尖叫声，交叉成一曲诡异而怪诞的乐章。高洋望着面前的场景，眼中闪动着猖獗的光芒，他毫不踌躇地赤身赤身跳入池中，如癫似狂。入水的刹时，酒水四溅，出现大片红色的水花，他仿若一条失控的蛟龙，皮肤被酒水激得泛红。时而猛地将女子按入酒中，看着她们惊骇挣扎，双手冒死挥动，指甲都因为用力而泛白，眼中尽是绝望与要求，他却以此为乐，收回阵阵刺耳的狂笑，那笑声在皇宫上空回荡，惊得树枝上的鸟儿再次振翅飞起，仿若一场恶梦惊扰了甜睡的生灵；时而又抬头大口灌酒，酒水顺着他的胸膛流淌，浸湿了他混乱的须发，发丝一缕缕地贴在他的脸颊与脖颈，酒液在他的胸腹间肆意流淌，会聚成一道道“溪流”，滴落在酒池中，荡起一圈圈波纹，仿若一幅被肆意涂抹的猖獗画卷。那场景仿若人间炼狱，那里另有半分帝王的尊仪，只要无尽的荒唐与残暴，让这昔日严肃持重的皇宫，沦为了欲望与猖獗的魔窟。

而高洋，却还是沉浸在本身的酒色天下里，对这摇摇欲坠的江山浑然不觉。他整日穿越于后宫美人之间，穿越于美酒好菜之畔，醉生梦死。在那豪华的宫殿中，他与妃嫔们嬉笑玩乐，对宫外的烽火战乱、百姓的痛苦哀嚎，充耳不闻。他的眼中只要当下的欢愉，仿佛北齐的江山社稷与他毫无干系，仿若一个被欲望蒙蔽双眼的瞽者，看不见即将到来的没顶之灾。

官方，百姓们本就过着辛苦奋作、粗茶淡饭的浅显日子，现在听闻宫中那一件件荒唐至极的事儿，更是对这位帝王绝望透顶。街头巷尾，怨声载道，农夫们放动手中的锄头，围坐在一起，满面笑容，口中念叨着这暗无天日的世道，何时才气迎来转机，仿若在黑暗中摸索的行者，巴望一丝曙光；妇人们哄着哭泣的孩子，眼中含泪，哀叹着家中日趋宽裕的糊口，不知还可否有安稳的将来，仿若风雨中的飘摇之舟，无助而又苍茫。

紧接着，他调集了浩繁妃嫔、宫女，这些女子们听闻号令，吓得花容失容，神采刹时变得惨白，毫无赤色。她们颤抖着双手，手指枢纽因为用力而泛白，满面羞红与惊骇，在高洋凶恶的目光逼迫下，勒令褪去衣衫。有的宫女眼中噙满了泪水，却强忍着不敢落下，恐怕惹怒了高洋，仿若惊弓之鸟，谨慎翼翼；有的妃嫔咬着下唇，下唇都被咬出了深深的齿痕，满心的屈辱却又无可何如，仿若堕入绝境的困兽。一时候，天井中莺莺燕燕，娇躯颤抖，随后她们一同跳入酒池当中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