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谋麴[第3页/共3页]
李容闻言,不由双眉一蹙,仓猝诘问道:“或许传言有误,莫非说河南之战,首功不是豫州军么?”嘴里说功绩,实在是在探听祖、裴之间,究竟是如何一种统属干系。
再者说来,祖逖还在河南,即便冯翊、北地两郡守不大住,本身也能向祖逖求取声援啊。到时候只要祖逖假做渡河之势,行围魏救赵之计,则两郡可安也。
裴该顺势点头,说当然有所不敷啊——“我之家门、功劳,乃不如张士彦、王彭祖、刘越石乎?”
当然他也清楚,索綝、梁芬不成能拿出更高的位置来酬答本身了。对于张轨、王浚等人,毕竟身在千里以外,就算封他们丞相、相国,也都是浮名罢了,不至于对掌权者形成甚么威胁——就比如后汉时曹操退为司空,而尊袁绍为大将军,但实际掌控朝廷的还是曹司空,袁大将军想把天子迎到本身身边儿来,曹操完整当他放屁——裴该既然已到长安,那就不能骤予高位啦,不然不是能够名正言顺地夺权了么?
以是当日裴该就这么对裴嶷说,我如本春秋是硬伤,由此也制约了名誉的晋升——“昔在徐方,韬光养晦,唯欲使寇轻我,乃可放心积聚也。此番北伐固然屡胜,且死力鼓吹己名,恐尚不济事……”
裴该说有啊,随即竖起手指来讲:“其一,我既分开长安,则索公不该猜忌,名位当与我;其二,请以卞望之守牧徐州,以免我后顾之忧……”对于老丈人荀崧他是不放心的,卞壸毕竟同事多年,颠末裴该几次洗脑,也对建康政权不大感冒,临时是能够信赖的——“其三,我在冯翊、北地,不受麴公所制,且二郡之守,由我命之。”
以是裴该本来也并没有留意太高,但既然人问起来了,就不能不做愤激之态,不然人还真当你无欲无求,今后更是啥都不会给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