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残[第1页/共4页]
“。。。。。。!”一声伤害堵在子莫喉头,只听重物撞击脑袋的一声闷响传来,他手心满是盗汗。
“你。。。。。。你晓得当年之事?”高演问他,当年高湛不过十一二岁的少年郎,因着身材不佳,经常称病呆在长广王府中。当时大哥一人独揽朝政,众弟弟们皆是昂首称臣,二哥当时候只敢假装痴儿以免遭来横祸。
瓷枕举过甚顶,一阵尖厉鬼叫却缭绕而起。
“九弟,当日你我二人扶那高殷上位再行战略,为的也是名正言顺地获得那方受命于天的传国之玺,你本日里能够杀我,可你今后会永久都再难觅那宝贝的踪迹,名不正言不顺,你这谋朝篡位的长广王终是让天下之人笑话。实在,我能够奉告你那方玉玺被我放于那边。不过,只要你我二人之时我方才信你,奉告真相。”
电光火石间,子莫却见高演的手上拉过了龙榻上的瓷枕。
瓷枕落地,碎落一地。
门外的陈蔚然沉默半晌,转成分开。
“殿下!”守在门外的陈蔚然听得殿中异响,在门外唤道。
高湛滑头一笑,帮高演理了理盖在身上的被褥,可一伸手却让高演更加惊骇。
“哈哈哈,你去了阎王爷那边,我便奉告你!”高演脸孔狰狞,又高高抡起了坚固的瓷枕,又筹算重重砸去。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惨痛连缀,让人毛骨悚然。
“我若不是受了伤,方才你便送你去见父皇了。不要担忧,哈哈,我第二下必定会处理你的把柄。”
本来三叔和七叔已经死了?!
子莫执佩剑,动如脱兔,欲突入承德殿。身未动,承德殿外忽起一阵邪风,卷起残叶,竹影摇摆,
“闭嘴!你给我闭嘴!高殷还活着,你别诓我!我晓得他未死!他未死如何会来索命?我晓得我伤重之时,你便是日夜让人在这承德殿装神弄鬼,弄得民气惶惑,如此我才会伤势几次,高烧不竭,拖至本日还未好转!最该死之人便是你高湛!!”高演几近猖獗,蓬头披发,目龇欲裂,又卯足尽力举起瓷枕朝地上的高湛头上砸去。
“大哥不会这么做!依我看,大哥便是太口硬心软,才会非命在东柏堂。如果当时他能有二哥一半的铁石心肠早早防备,明天的江山社稷岂是你我兄弟能够介入的?”
“六哥可知为何短短光阴,你在朝中尽失民气?连母后都不帮你了?”高湛渐渐问他。
“你。。。。。。!”高演哑口无言,他顿时晓得那日他安排暗害高殷的羽林卫早就已经是照实招了。他身边,早就已经都是九弟的眼线。
“六哥,你我兄弟何必如此?九弟我自小便甚为敬慕六哥,论文采武功,六哥实乃众兄弟中的俊彦。大哥桀骜,虽也聪明可免不了经常顶撞父亲而让父亲大为不快,哪像六哥你,翩翩君子,宽和漂亮。”高湛坐于龙榻旁,娓娓道来。
他该如何?让高演杀了九叔?!如此便是一了百了?!
鬼面阴沉,两道黑影几近同时跃入承德殿当中。一道寒光直指高演喉头,而鬼面人手中似是有无形之剑,横劈而断高演手持之钝器,而后把直逼六叔关键的致命一击化解于毫厘之间。
“甚么东西,甚么邪祟!”高演大惊。
怎会如此?他本是进宫来探高演的病况,不能让九叔称帝便是他夜访皇宫的目标。本想助高演一臂之力,可未曾想现在倒是这番情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