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魂兮归来(4)[第3页/共3页]

“喂！”端木翠瞪他，“这是你家的玉轮吗？还看！”

将军和上仙，究竟是一小我还是两小我？这个题目，展昭自忖是再也参不透了，就如同看山是山看水是水，而后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但是临到结束，仍归为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

然后，三人面面相觑，没动静了。

展昭俄然就豁然了。

只是端木翠的这个心结，经此一番，究竟是解开还是没有解开？

她应当是想说，她并不想分开。身为上仙堪透世情的端木翠尚且对西岐如此挂念，何况是向来未曾分开过西岐的端木将军？

她没听清展昭在说甚么，眼皮就合上了。

或许是因为端木将军的非命，让他急欲血仇，这才提早攻城。

展昭没有动，他也昂首看那轮月挂。这轮玉轮，曾经照过端木将军，照过他，也照过千万千千他有幸会面和未曾会面的人。月只一轮，人却万千，他记得这轮明月，这明月，却一定识得他。

守城兵卫也不敢多问，主将既至，仓猝放行。一出安邑，夜色挟着苍茫，和着风声来迎，先时她跳一阵走一阵，厥后累了，展昭扶她渐渐走，再厥后，她实在走不动，改由展昭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