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一半是成全，一半是怨念[第3页/共3页]

“这女人是我用梨花木雕镂成的……”老君道。

老君已经将院门的锁翻开，手停在门的铜环上，推开之前转头又问了我一句：“素书，你果然要看个究竟？”

我提了扇子，筹算畴昔跟它实际实际，却被老君拦住：“你跟一根木头叫甚么劲，她现在还不是梨容。若真是梨容返来了，你看到她，脾气上来还要上去打一仗么？”

“嗯，这一桩你也没有解释。”

我却不敢放松，握紧了剑柄，等他往前面走出三丈远才提剑跟上。就是他在我走的这一起上，我也没敢放松半分。老君府上回廊浩繁，又有仙雾浩大，我实在怕他杀个回马枪，而我又不是他的敌手。

我惶惑上前，扯住老君的衣袖，尽力摆事理给他听，“如何能够是她？我刚到神尊府不久她就过世了，现在我十八万岁，她枯死了十八万年了……神仙死了就是死了，向来没听到过转世一说，连聂宿这类神仙仙逝后，他们都说灰飞烟灭不复存在了……梨容她如何能够还会呈现？”

我嗤笑：“那里有这类奇特事。”

老君：“你这从尘寰学来的粗话，现在越说越顺溜了……”

“素书，”他取出来一白一黑两只瓷瓶，解释道，“这里装着她的灵魂。”

“那可不么，我妒忌她好多年了，大师心平气和打一仗，也算了结我这么多年的痛恨。”

老君问我：“你可晓得这是谁？”

“那你为何……”我顿了顿，俄然发明了有件事不太对，昂首问道，“可她的灵魂为甚么装在两只瓶子里？”

“……如若我说这女人将来便如果梨容呢？”

“梨容原身是棵梨花树，她枯死的时候，魂全寄在里梨花花瓣上。这一桩你可曾晓得？”

老君见我这步地，绝望点头，“罢了，罢了……你同他之间的事，连上天也难断得清，老夫又如何瞒得住。”说罢拂尘一扫，将指尖的诀术也一并扫了去，“你随我来。”

“素书，”老君闭目，长长呼出一口气，“你这般固执，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