缥缈月,西风横摇鸾凤影(二)[第1页/共3页]
却见他仍然卧在床上,被金针扎过的处所都有血珠冒出,倒是赤黑的一团,特别黏稠,固结到黄豆大小,竟然也不滴落。
她只觉以本身近乎闭锁的狭小身材要采取他的确是做梦,而他向前蹭擦的疼痛更让她落下泪来。
本是意猜中事,原也不必躲避。
他不必禁止,也不必客气。她本便是属于他的。
在欢爱间均衡阴阳,此消彼长,的确是他目前最快最有效泄火之途。何况她年青活泼,又是处子之身,若以道家房中术而论,恰是修炼阴阳和合之术最好的炉鼎。
木槿,身下的是木槿。
沈南霜忙唤道:“太子!太子!”
他年青结实,血气方刚,又早已明白过男女之事,且出京这近一个月来,几近都处于禁欲状况。现在体内阳气亢盛奔腾,他本能地便寻向了最简朴最直接的宣泄路子。
屋中生的火堆在炕上之人的狠恶行动而晃得厨子压了一压,又敏捷敞亮。
沈南霜为许思颜一一擦拭着血珠时,却觉他身材滚烫,连面色也垂垂转作赤红,呼吸亦粗重起来。
而她尚全然地干涩着,身材愈发地紧绷,他倔强地试图侵入一分都困难。
她捏起拳来,正待狠狠一记砸向他那张俊脸,忽觉脖颈上一热,忙低眸看时,正见许思颜肩胸部已经止血的伤口在两人的挣扎间又有些崩裂,一滴滴血正飘落下来。
瓷瓶中恰是上回中许思颜媚毒后给他服过的清心之药。
木槿愁道:“目赤气喘,阳热亢盛,邪火内侵,呆会醒来必会心中烦燥,壮热口渴……如果平时,这时候从速给他开对症的药煎服了,天然无妨。可我对于治病并不特长,这里也无药可抓。”
木槿仗着夏后留给她的良药,会点解毒之术,于医理却半通不通,甚是庸常。许思颜夙来健旺,平时倒还罢了,方才已经服用太多不知对症还是不对症的药,天晓得再加一味药,会不会再招出别的题目来。
被抽开衣带时,木槿惶恐更甚,挣扎也愈狠恶。
此时她委实已筋疲力竭,低头瞧着火堆将近燃烧,只得起家去添了几根柴,却听得许思颜唤道:“木槿!”
低头退了出去。
他仍在亲着她,很有耐烦地品啜着她的清甜和夸姣,浑不管她生硬的唇舌和身子。
木槿歇了半晌,才略略规复些力量,遂将金针等物收回百宝囊中,说道:“看模样那毒应当被驱走大半,应当不会有大题目了吧?玳”
男人温烫的掌心熨在她的双腿,有些急燥地扫过光亮如玉的肌肤,抚到亵衣底部,抚了上去。
沈南霜猛地想起她先前下在茶里的那些温补之药,只觉头皮一炸,白着脸好一会儿才问道:“那……可会有事?”
她本便是他的老婆,他的太子妃。
许思颜正被体内的亢热煎熬着,再觉不出这点皮肉之伤带来的疼痛;可木槿吸了口气,一时竟不敢再乱挣。
他中的并不是媚毒。
且现在她已长成,不复当年髦未发育齐备的十四岁小丫头;而他与她月余相处,已早不是阿谁懒得看她一眼的高傲男人。
他早已发明他的小老婆气味很好闻,清爽如晨间开窗透入的草木气味,带着露水般的清甜和阳光的和煦,令人不由自主为之沉浸。
木槿方觉不对,正要抬眼细察时,手臂被重重一拉,整小我已经失衡栽倒炕上,跌入阿谁胸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