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真相昭天下（54）[第2页/共2页]

宋纾余敲了一下惊堂木，厉声道：“柳长卿，你背后的主谋究竟是谁？你如果从实招来，本官可替你向皇上讨情，祸不及你柳家满门！”

这一幕，令堂上诸民气下唏嘘。

“李沐不但保存尸身，还服从了李云窈的调拨，妄图跟皇上自首，告御状！以是，杀李沐，势在必行！但我忽视了一件事，就是顺手拿了那柄匕首作为凶器，并且忘记在了现场！对了，另有被李沐临死前扯掉的香囊……咳咳……”

柳夫人嘴唇动了动，又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归去，他们伉俪走到本日，缘分已尽，多说无益。

这个成果，在宋纾余的料想当中，贰内心早有猜忌，以是不难了解柳长卿的挑选。

穆青澄俄然想起了当日在云台山的时候，宋纾余同她讲过的一句话，他说，李云窈的母亲，与宫里的太后娘娘曾是闺中好友。

柳长卿淡淡说道：“宋大人，我背后是有个女人，但她不是主谋，我犯下的案子，皆是我一人所为，无人教唆！”

宋纾余攥拳，“值得吗？为了庇护阿谁女人，赔上你们柳氏全族的出息，值得吗？”

柳霄身材爬向前，抓住柳长卿的衣衿，泣不成声：“你还是我爹吗？你这个妖怪，你竟然杀了那么多人，连我的夫人都不放过……世人都说我纨绔疯颠，没想到，你才是疯子，你把我们百口人都变成了疯子，我恨你，恨不得杀了你……”

“拜见大人！”

穆青澄插了一句话：“医典古籍究竟从何而来？为何时隔多年后，会落在杨采毓的手中？”

穆青澄点点头，“行，柳长卿，你持续交代。”

“我只招认犯了哪些案，杀了哪些人，别的你们不必多问，我一概不清楚，哪怕你们用刑，我也不清楚。”柳长卿回道。

柳长卿讲完，咳出一大口血！

“啪——”

“宋大人不必诱供，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哪怕你酷刑逼供，我也不会胡乱攀咬别人！”柳长卿垂垂安静下来，神采古井无波。

她稍作思虑，出声道：“柳长卿，我想听你一句发自内心的答复。你因为柳沛是野种，而心生痛恨，虐待柳沛多年，现在得知柳沛是你亲生的儿子，你作何感触？可有悔？若光阴能够重来，你还会将柳沛带入这万劫不复的深渊吗？”

但是，柳长卿沉默了下来，他避开统统人的视野，垂目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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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嫌犯被押上了公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