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真相昭天下（54）[第1页/共2页]

柳长卿“哈哈”笑了起来，“以是我获得报应了啊！你们一个个的都叛变我，都想置我于死地！包含你，我的夫人！但我念你伴我多年，念我们伉俪一场，我没有戳穿你，看你中毒，我还心疼你，可你呢？你竟然第一个站出来指证我！”

穆青澄插了一句话：“医典古籍究竟从何而来？为何时隔多年后，会落在杨采毓的手中？”

柳霄身材爬向前，抓住柳长卿的衣衿，泣不成声：“你还是我爹吗？你这个妖怪，你竟然杀了那么多人，连我的夫人都不放过……世人都说我纨绔疯颠，没想到，你才是疯子，你把我们百口人都变成了疯子，我恨你，恨不得杀了你……”

以是，柳长卿背后的主谋是……

柳长卿讲完，咳出一大口血！

柳夫人嘴唇动了动，又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归去，他们伉俪走到本日，缘分已尽，多说无益。

宋纾余攥拳，“值得吗？为了庇护阿谁女人，赔上你们柳氏全族的出息，值得吗？”

柳沛自嘲地扯了扯唇，“感谢你，穆仵作。没干系的，我死能瞑目，没有遗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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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令堂上诸民气下唏嘘。

“这个老不死的，还嘴硬？”宋纾余低声谩骂，他拉了拉穆青澄的衣袖，“先让他把能说的，想说的，全数说完。”

“啊——”

没多久，嫌犯被押上了公堂。

她稍作思虑，出声道：“柳长卿，我想听你一句发自内心的答复。你因为柳沛是野种，而心生痛恨，虐待柳沛多年，现在得知柳沛是你亲生的儿子，你作何感触？可有悔？若光阴能够重来，你还会将柳沛带入这万劫不复的深渊吗？”

“宋大人不必诱供，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哪怕你酷刑逼供，我也不会胡乱攀咬别人！”柳长卿垂垂安静下来，神采古井无波。

柳霄凄厉尖叫：“你不配为父！你不配，不配——”

穆青澄看得清楚，柳沛几番爬动嘴唇，仿佛是想说点儿甚么，但终究都没有开口。

但是，柳长卿沉默了下来，他避开统统人的视野，垂目不语。

“啪——”

正在这时，宋纾余一声惊堂木，打断了穆青澄的思路，他道：“李沐被杀案、穆宅藏尸案，皆已审理清楚。接下来，我们该审庙门悬尸案了！来人，传召杨婆婆、谢大鞠问！”

穆青澄俄然想起了当日在云台山的时候，宋纾余同她讲过的一句话，他说，李云窈的母亲，与宫里的太后娘娘曾是闺中好友。

闻言，柳沛朝穆青澄投来感激的目光，她问出了他的心声。固然，他从未获得过父爱，但巴望父母之爱，是人道本能。

柳夫人浑身抖颤，向柳长卿用力吐了口唾沫，恨得咬牙切齿：“柳长卿，你枉为人父，猪狗不如！你为了一个你得不到的女人，残害亲生儿子、儿媳，你让这个家四分五裂，家破人亡……”

“我只招认犯了哪些案，杀了哪些人，别的你们不必多问，我一概不清楚，哪怕你们用刑，我也不清楚。”柳长卿回道。

或许，机会还未成熟吧！

“李沐不但保存尸身，还服从了李云窈的调拨，妄图跟皇上自首，告御状！以是，杀李沐，势在必行！但我忽视了一件事，就是顺手拿了那柄匕首作为凶器，并且忘记在了现场！对了，另有被李沐临死前扯掉的香囊……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