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第2页/共2页]

“我没法逃脱。”她低语道，“我只是一个……循环的开端和结束。”

“这就是归零的力量。”阿谁声音还是在她的内心深处低语，“每一次的重生，每一次的毁灭，都是归零的过程。你所看到的统统，都是你内心深处的惊骇与欲望的闪现。你觉得你超出了统统，但你还是逃脱不了归零的运气。”

李清欢的认识堕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她看到无数个本身，成群结队地在虚空中游走，他们在寻觅某种答案，或是相互胶葛，或是相互背叛，每一个本身都在与其他版本的自我对抗，又在无穷反复着同一个过程。

“那……我是谁？”李清欢问，声音充满了怠倦与苍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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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欢的认识再次震惊，她的思路像是被扯开了，进入了一个更加荒诞的维度。在这里，连时候都没法定义。她看到一颗星球俄然从虚空中出世，敏捷收缩成一个庞大的生命体，具有着无数的认识和灵魂。这颗星球开端痛苦地挣扎，像是想要从本身材内将某种东西扯破出来。

“那我所看到的，究竟是虚幻，还是……”她艰巨地挤出这句话，仿佛每个字都带着庞大的痛苦，“是……本相？”

就在这时，李清欢的认识俄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牵引，她的面前俄然变得空旷，仿佛又回到了一个熟谙的起点。她看到一片虚无中的裂缝，裂缝的另一边传来一道熟谙的光芒。

“归零之地的本相，”阿谁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不容质疑的闭幕感，“没有人能够逃脱，也没有人能够了解。在这个维度中，统统都已经消逝。你不过是虚无中的一粒灰尘，永久没法触及本相的鸿沟。”

李清欢感到一阵狠恶的震惊，认识的鸿沟开端恍惚，她的身材再一次化作了无数片碎片，消逝在无尽的虚空中。她看到无数的本身在这片空间中游走，相互碰撞，交叉，重生，然后又消逝，像是运气之轮的每一次转动都将她带向另一个不成能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