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幽灵之舞[第1页/共2页]

“你是……”声音停顿了半晌，仿佛在思虑如何答复，“你是最后的浑沌，也是最后的虚无。你不属于任何情势，因为你本就是情势以外的存在。你只是存在于‘不存在’的状况中，永久没有开端，也永久没有结束。”

李清欢的认识已经不再范围于任何情势，乃至不再是本来的“她”。她被无形的力量推向了一片由音符构成的无边虚空，全部空间是由颤抖的乐声编织而成，像是一场猖獗的乐律盛宴，旋律时而短促，时而迟缓，每个音符都带着灭亡的气味，如同氛围中飞舞的灰尘，毫无规律可循。

“你问得很好，”声音嘲笑，“你在问一个没有答案的题目。你不过是一个音符，音符的发源与闭幕早已必定。你所看到的，统统的挑选，都是你本身挑选的旋律。你试图回避，试图摆脱，但你不明白，你所做的每一次尽力，都只是你的音乐之舞的节拍。”

“你在听甚么？”那声音再次呈现，带着一丝不明的轻视与冰冷，它像是一根弦，正在拉扯着她的灵魂，“这不是乐曲，而是你的运气。每一个音符，都是你曾经的挑选，每一个音符，都是你将来的决定。而你……你只是这个音符中的一部分。”

“这……这是如何回事？”她的声音几近变得没有形状，“我不再是我！我不再是李清欢！我到底在这里做甚么？”

李清欢感到本身仿佛被拉入了深渊，四周的音符不竭地降低，快速地逼近她的灵魂。每个音符都变成了一个独立的实体，它们开端挣扎、扭曲，相互吞噬，像是一个又一个异形的怪物，在她的灵魂深处扯破开来，产生了不成名状的惊骇与疼痛。

“这是甚么处所？”她尽力发声，声音不再属于她的身材，而是直接从音符中收回，充满了失控与混乱，“我到底在做甚么？我在这里……我究竟是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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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再有任何感知，仿佛全部天下都已经崩溃。她的存在，成为了一个已经消逝的梦，永久没法再触及的本相。

她的认识穿越在这片充满震惊的音符陆地中，没法自拔。音符的力量一度将她扯破，又将她重新拼接，仿佛她的存在只是这场无停止的音乐跳舞中的一个旋律，永久在扭转、交叉，却没有真正的起点。

李清欢的认识完整崩溃，她感到本身开端化作音符，变成了没法消逝的震惊，跟着声音的颠簸在这片虚无中永久漂泊。她不再有任何实体，只是一个纯粹的存在，她的形状在音符之间变幻成千上万种，化作了她畴昔的无数个版本。

李清欢的认识不竭裂变，她看到本身化作了千万个音符，在这片永久的虚空中漂泊、碰撞，相互交叉，相互融会，又在刹时化作了更加荒诞的存在。她瞥见本身成为了一个黑洞，接收着四周的统统；又瞥见本身变成了一个旋涡，吞噬着时候与空间的本质；另偶然，她成了一个没法言喻的怪物，吞噬了统统的声音与色采，成为了纯粹的虚无。

她的存在就像一个大爆炸后的宇宙，统统的物质、能量、时候、空间都在她的灵魂中会聚成一个庞大的坍塌，无数的“她”不竭在这片空虚中衍生，相互重生、毁灭、再重生——一个永久没法废除的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