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第2页/共4页]

之前那两名官兵也从舱内冲出来，指着今夏朝为首那人嚷嚷道：“这小娘皮儿不让我们搜，还敢脱手，出口欺侮大将军，必定就是她……”

“杨程万杨捕头安在？”陆绎问道。

“嗤……久闻仇大将军带兵有方，捷报频传，连杀五名蒙前人都敢上折子请功，难怪说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这话真是没错。”

“你们俩，出去。”杨程万朝摆布道。

陆绎再未几话，起家拱手，告别而出。

这般近的间隔，今夏瞧他面上并无异色，想是没认出来，便悄悄松了口气。

行至杨程万船舱前，杨岳轻叩舱门，唤道：“爹，经历陆大人来了。”

“搜身？”杨程万惊奇地一本端庄，“参将大人不是说生辰纲有7、八大箱，难不成我这小徒儿身上装得下？”

“头儿。”今夏靠到杨程万中间，忿忿不平低声道，“这帮人忒放肆了。”

陆绎寂静着，这位沈姓从七品锦衣卫经历，他晓得。

高个官兵压根不睬会，上前就要搜她的身。今夏急退两步，飞腿踢出，干脆利落地将那官兵踢得踉跄后跌。

杨岳和今夏两人当仁不让地跟出去。陆绎本已落座，正待与杨程万扳谈，见他二人一左一右门神般杵在眼跟前，神情淡淡的，只是不说话。

“我爹他年纪大了，耳朵也有点背，能够没闻声……”杨岳忙向陆绎解释道，“陆大人千万别见怪，要不回甲等他醒了，我再奉告他？”

内里没有任何声响，也听不到任何回应。

本来是仇鸾的部下，难怪如此放肆，今夏冷哼道：“虽说你家将军现在圣恩宠眷，可小爷我劝你们一句，公门中昂首不见低头见，凡事莫做绝了！”

大抵是他这行动实在过于顺手，自但是流利，至于于今夏在脑筋还未转过弯来的时候就已经主动自发地接过茶碗，替他捧着。

而杨岳游移一瞬，想着官阶大小尊卑有序，不成失礼，已忙上前一步见礼道：“六扇门杨岳，拜见陆大人。”

“经历大人客气，岂敢岂敢。”杨程万忙道。

杨程万不置可否，只问道：“令尊身材可还好？”

“慢着！”这帮人无礼至极，今夏已是气不成遏，“大师都是吃公中饭，你们丢了东西与我有何相干，凭甚么来搜？！”

刘相左作为其间官阶最高的人，却也是个脾气最温吞的诚恳人，深知仇大将军的人是须给三分薄面的。被人半夜吵醒，他倒也不气恼，暖和问道：“王参将，我等另有公事在身，如果已经搜索结束，我等就要归去歇息了。”

站船夜泊，半宿无事，到了天蒙蒙亮时，却闹起了大动静。

今夏楞了一瞬，不能尽明其意，只得懵懵懂懂地点了头。

边说着，他边把今夏往外拽，在她耳边低声道：“这帮人不好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爹在外甲等着呢。”

今夏担忧这位锦衣卫经历是用心想找杨程万的费事，也开口打圆场。她刚张口，舱门就吱嘎一声被翻开，杨程万披衣立在门口：“经历大人，杨程万天残之人，还请恕礼数不周之罪。”

今夏在厥后，木愣愣地看了眼手中茶碗，这才回过神来，为刹时从捕快变成小厮的遭受默了默，然后快步跟上，心中悄悄惊奇：他为何不先去见刘相左，而是要先见杨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