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往事[第1页/共3页]

“对了师兄，”卢有鱼正点头，倏尔想起一事，两眼精光，道，“你可知晋连孤之女晋柳儿，咳咳，也就是你将来的儿媳妇，过了寒水门的三试？”

至于另一个，倒是风味犹存的仙颜妇人。

卢有鱼亦叹了口气，接道，“要不是因为那件事儿，同悲和一清……”

很久，只听晋柳儿哀叹了口气。

而楼啸天的眼神飘忽不定，模糊含泪，似笑非笑，说道，“没想到十一年后，彼苍又安排她呈现，竟然还插手了寒水门的三试。”

莫同忆听完几行清泪扑簌簌地掉，哽咽道，“同悲死了，我这个做姐姐的连他的骸骨都没找到……我估摸着这个小女人，替她爹讨我债来了呢。”说罢破涕为笑。

两个尚不懂世事的女人并肩躺在温热的被窝里，紧握相互双手。同是痴痴地盯着房顶，一个面带浅笑，一个愁云暗澹。

为首的二人乃是楼啸天与卢有鱼。

“天啦……”她倒抽了口冷气，被压得不能转动，一张嘴亦是被死死地捂住。

寂静很久，莫同忆和卢有鱼盯着苦衷重重的楼啸天，仿佛都在等着甚么。

莫同忆佯怒地推了卢有鱼一把，嗔道，“你就晓得幸灾乐祸，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转而笑意盈盈地谛视着楼啸天说，“再过几年他们长大了结婚，师兄报个大胖孙子才是闲事儿。”

“啊？！”晋柳儿惊得坐起来，忙不迭问道，“那他呢，他如何说的。”

莫、卢二人相视一眼，相互无话。

“你想得还真长远！”

“如何会？”晋柳儿的语气似很吃惊，赶紧说，“本来他找莫师叔就是为了验明你的身份！”

“他嘛…他不喜好我。”无忧暗自苦笑，这辈子大抵也见不到他了吧……

“照这么说，桑婉当年不过一介弱女子，那她又为何能杀了同悲，并且重伤师兄你呢。”莫同忆的话明显哽在喉里憋了好久。

“小女人既不能修仙学道，我明日把她名字革了去吧，断了她的心机。”卢有鱼思考半天如是说。

殊不知晋柳儿这不浅不淡的一句划起了无忧内心千万道波澜。

“小矮子？”

窗外一片乌黑，就连一弯微小月光，亦被云雾久久地遮了去。

又到深夜。

嘴上一松，无忧便迫不及待地问道，“三试通过名单明早才列出，你是如何出去的？！”

“小忧，你喜好过人吗。”晋柳儿语气悄悄的，似是回想些甚么。话里有黏糊的含混，有等候，有巴望，另有难以言喻的失落……

“师兄，我始终不明，”卢有鱼眉头紧蹙，缓缓道，“若不死灵真如你所说普通阴邪至极，为何我一点儿都没感遭到。阿谁小女人再平常不过，倒也不像甚么凶神恶煞、天国魑魅的。”

一小我头顿时挡住了无忧的视野。

“确切和凡人无异。”楼啸天这不经意一句让身边二人又是一阵猜疑。

莫、卢二人皆哼了一声别过脸去，谁也不看谁。

殿内时而轻声细语，时而哄堂大笑，寥寂的深夜中显得格外清楚。

“那你说如何办！婆婆妈妈的，真是费事！”卢有鱼翻了个白眼，气鼓鼓的。

“诬赖你？”晋柳儿眨巴着眼，非常猎奇。

“我看不可，”莫同忆撇了撇嘴，说，“她呀，脾气倔得很，性子烈，你如果不给她一个合法来由，怎能叫她甘心。何况，你要革了她名字，你让她往哪去？天大地大的，我可不放心。同悲如果晓得我这个姐姐连他的女儿都照顾不好，百年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