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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令媛难求的出处?”郅澌道。
“喜民牌坊。这里的演艺唱曲但是真真绝妙,只是现下国丧,不得闻乐声,今后再带你来看那些。本日,我们是来听书的。”
“啧啧......”
“乞巧节?”
“全烧了?!那然后呢?”郅澌瞪大眼睛道。
“他照着话本子念得怎会跟半仙儿讲得那样好呢?”郅澌当真道。
“必得奉若珍宝,谁不知话半仙儿平话向来没有本子传的。”周公子恭谨地把其他三只苞米放在老头面前的瓷盘子里,递了一支给郅澌。
“但是......”
周公以倒也不回绝,用了些巧劲把竹签穿过玉米棒,在一个小炭火炉子上烤了起来,“想来先生是想了个极风趣的故事,不然如何也不会把令媛难求的话本子给我家丫头的。”
“恰是。”公以点头。
“妮子,你本身说。”公以把郅澌拽到身前。
“这是谁,你哥哥还是你情郎?”
“是。”周公以笑,“倒是好景不长,沼舅爷在贺府本身就不甚显赫,官职又是个礼部虚衔,舅姥也不过是个将军府的庶出三蜜斯,看着五叔这么不务正业,老祖宗动了悔婚的动机,想着不能获咎将军府,就企图把正房嫡出大蜜斯许给五叔,五叔那性子这辈子就烈了那一回。”
“天然。他二人敦睦,想来无虞。”
“唔......我给你煮茶,打扇子,赶蚊子,你给我说完那故事,可好?”
“你这丫头矫情得紧,我说了剩下的故事我只能明天再讲!怎得还是跟这儿磨!两根苞米,你俩这朱门大户的公子蜜斯为何非要跟这儿买?!”
“厥后又是如何?”
郅澌瞧着,不知如何开口,那厢周公以倒是先开口了,“你既认出了我还肯给我话本?”
“那故事我不能提早奉告你,给你一个故事已经是我开例了,下一个,你如果想听,必须跟旁人一样一日一日挨着听!”
“是,就是有些故事写成话本,交给这些平话艺人,讲给大师听。”公以望着女人亮晶晶的眼睛,情不自禁地笑着道。
“厥后呢?”
“当真是兄妹情深,官人蜜斯请便。”小二甩了白巾,躬身道完便退下了。这可真是风趣了,方才酒楼里薛秋白说周公以是郅澌的情郎,那些个权贵道郅澌是个吹枕头风的角色,这厢小二看,他俩又成兄妹了!
贺琳怔了一怔,也没有再多说甚么,笑着对郅澌拱手道:“郅澌大人,本日一见真是了解恨晚。不过既然是内卫将军,我们总会有再见的时候。”说完便拱手告别了。
郅澌闻言只是怔怔望着那贺琳的车架渐行渐远,神采严厉,一言不发。
老头挑了挑眉,“喜好你。看着你我想出了一个风趣的新故事,以是把这个故事送给你。”
“明儿我就出不来了,半仙儿把故事说完,我再买个苞米......两个!好么?”
老头点点头,“小丫头,我可说好了,我明天没给你说故事,苞米也是你情哥哥烤的,出去可不兴胡说!”
“可我如何传闻二哥下午为了殿下的婚事,奉了老祖宗懿旨,带着夫人进宫去了,这会儿还没返来呢。”
“晓得啦,跟半仙儿没一个铜子儿的干系!”郅澌咧着牙当真地包管着。没想到老头圆眼一瞪,“没心肝的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