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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得?”半仙儿瞥了眼这小丫头。
“明儿我就出不来了,半仙儿把故事说完,我再买个苞米......两个!好么?”
“我家丫头不依不饶,我便向那半仙儿磨磨嘴皮子去,不然今儿这家可不是那么好回的。”公以苦笑道。
“然后呢?话半仙儿想来是没卖。”
“不嫁了?!”
“师父......对呀!”小丫头两眼精光一闪,老头明知她扯谎,气急却也憋不住笑。
“乖乖!你情哥哥没同你过过乞巧节?”
“喜民牌坊。这里的演艺唱曲但是真真绝妙,只是现下国丧,不得闻乐声,今后再带你来看那些。本日,我们是来听书的。”
“怎的了?”
“听书?”
老头点点头,“小丫头,我可说好了,我明天没给你说故事,苞米也是你情哥哥烤的,出去可不兴胡说!”
“他照着话本子念得怎会跟半仙儿讲得那样好呢?”郅澌当真道。
郅澌闻言瞪着周公以,周公以无法笑了,“好好好,不说不说,我可开罪不起二位。”周公以转动手上的四只苞米棒,不再说话。
“如何?”老头问道。
老头忍着笑,努了努嘴:“我的端方就是如许,该明天说的书明天毫不说,端方不能破。你这情哥哥如果然有那么几分诚意,我也只能勉强把话本子给你,可别不满足。”
“想啊。”郅澌睁大眼点点头。
守着皇后的国丧,歌市街少了曲乐歌舞,杂耍班子也不出来了,整条长街冷僻很多。郅澌还是看得很风趣,手里拎着公以买的一袋糖炒栗子,非常满足地跟着那欣长清癯的身影浪荡着,一起走到一处红灯笼从上而下垂满了整栋三层的标致小楼,郅澌望着门口熙熙攘攘的人群,不由猎奇道:“这是甚么处所?”
“丫头,这故事我也是头回听,这故事如何讲的,我也不……”瞧着那头便是吧嗒着眼泪要梨花带雨,周公以有些无法,抚着额发,让步了,“罢罢罢,我陪你疯一遭。走吧。”郅澌拉上公以的手,跟着他从楼上雅间走下去。楼里人垂垂少了,小二正清理着楼下的果皮果壳,见着这厢有人下来,非常世故道了声“官人好走再来!”
“半仙儿啊,这会子约摸后堂吃宵夜呢罢。”小二笑,复又道:“官人也不必多言,半仙儿的端方便是如此,前面的故事如是想听,明个还是一样的时候来便是了。”
“明日便要归去了,你是不会来陪我听书的,我如何还能晓得?”
“晓得啦,跟半仙儿没一个铜子儿的干系!”郅澌咧着牙当真地包管着。没想到老头圆眼一瞪,“没心肝的小东西!”
“是。”周公以笑,“倒是好景不长,沼舅爷在贺府本身就不甚显赫,官职又是个礼部虚衔,舅姥也不过是个将军府的庶出三蜜斯,看着五叔这么不务正业,老祖宗动了悔婚的动机,想着不能获咎将军府,就企图把正房嫡出大蜜斯许给五叔,五叔那性子这辈子就烈了那一回。”
“然后?然后先皇陛下天然没饶过他,让他在乾坤宫前殿朝阳阁的广场上跪了三天,起来整小我脸白的太医都说想是救不活了,即便是救活腿也保不住了。”
“真是一波三折。”郅澌啧啧称奇道,“这可比那话本故事不差甚么了。”
“小丫头,前面的故事要明日再讲,这是这里的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