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 15 章[第3页/共3页]
“话不能这么说,白鹤书院现有弟子不过八十余人,而南麓书院每年弟子逾二百之数,莫非瑶瑶不但愿看到白鹤书院超越南麓书院,成为江南书院之首,将岳父的心血发扬光大?”
而此时杨修文已经起了身,正与辛氏一道吃早餐。
不否定就是默许了。
辛氏沉默,随即又道:“但圣意已决,并且镇静后故去已有十年,中宫始终空虚,可见圣上对镇静后仍未忘情,又岂肯等闲废黜太子。我倒是感觉,不管是太子即位或者靖王,只要能恪守本心为民请言,已经不孤负父亲当年的教诲了。”
杨萱走得累了,三娘舅将她抱在怀里,用大氅严严实实地包着。
来宾们上完香,会对辛农与辛牧道恼,请他们节哀顺变。
当时杨芷染了风寒不能出门,辛氏便带着杨桐与杨萱到扬州奔丧。
杨萱与三娘舅一起将成纸一张张从烘壁上揭下来。
三娘舅点着她的鼻尖道:“一家人不能个个都无能,总得有个不成器的。”
辛氏便提起杨萱,“……比来懂事很多,你不在家的时候,就希冀她跟阿芷陪我解闷。刚才也说,要写信给三娘舅,让他住进咱家。我也是这个设法,不如让三弟进京,相互也好有个照顾?”
如许清雅的通达的三娘舅,毫不会不晓得被家属逐出是如何的结果。
唯独辛渔,连个秀才的功名都没有。
杨修文顿一顿,“瑶瑶,朝政之事你就别管了,我自有主张。”
杨桐寂然应道:“孩儿服膺父亲教诲。”
大娘舅辛农、二娘舅辛牧以及三娘舅辛渔带着子侄辈站在灵前报答来宾。
这期间足有九个月的时候能够喝酒作乐,三娘舅何必非得在奠礼的前一天喝得酩酊酣醉,乃至于夜宿青楼?
三娘舅未曾有过差事,也不知是否藏有私房银子,倘若两手空空位出去,他又如何安身立命?
三年前,辛归舟病故。
秦铭也曾在白鹤书院就读,跟杨修文和辛氏都熟谙。
杨萱不情不肯地回到玉兰院。
就是说,出了正月娘舅们便能够除服。
杨萱展转反侧大半夜,第二天一早,两眼乌青地跑去正房院。
盐务向来是朝中之重,盐运使又是个肥差,杨修文避嫌也是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