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终章[第3页/共3页]

“现在想起来，你回山上，底子不消从那条巷子里走。你走错了一遍路也就罢了，还走上两回三回？”

沈恪发笑道：“莫非我不是吗？”

“他们也赶着亲热，在这儿呆着还得避人耳目，多不安闲。你能留得住才怪。”

“我跑不动了。”伤在胸口，而两腿尚且无缺的苍梧，面不改色道，“你就陪我死在这儿吧。”

沈恪挑眉道：“你的剑好了，莫非人又不好了？”

任何生命的消逝，都值得一声唏嘘。

“这下可好，打也不消打了。”掌柜的鼓掌大笑，“这山上能有几个好人，不如全劈了个洁净。”

指盖大小的丹丸，真能抵挡着毁天灭地之威么。山脊颤栗，山石滚落，撞断无数枝干。尚能驰驱的野兽都冒死藏身于洞窟当中，枝丫间的鸟巢在骤风中摇摇欲坠。

“嗯。”萧道鸾应了，却没停动手中行动，缓缓道，“你那掌柜的分开前同我说，你此人，我若进一步，你也进一步，但我若退一步，你便会进十步。与其渐渐等着你走过来，不如激上一激。”

“谁说我不记得了！”沈恪放低了声音，“本来确是不记得了，不过看到那雷劫，也就记得了。”

“两辈子的事，一起讨返来吧。”沈恪忽的低喊了一声，声音有些发颤，“放手。”

两人本日的衣裳极其好解，沈恪一手拉着喜帕，单凭一手就将萧道鸾的外袍褪下。再往里，就能摸到密实的胸膛，沈恪回想着那舍不得撒开手的触感，就忍不住拽着喜帕让两人贴得更近一些。

……

恰好萧道鸾嘴里还悄悄喊着徒弟。

“嗯。”

“咦？此人没死！”远处伴计狂喜道，看模样是没想到另有人活了下来。

小秋山顶，大家色变。

“你有空经验我，不如麻溜地跑远些。没准跑开了，那劫雷便落不到你头上，堂堂连山宗首徒也不消窝囊地死在这里。”

沈恪用被子将两人都挡住，小小的一方六合只剩下相互。

“你把这个，带到床上？”还是新婚之夜的大床？

萧道鸾当真道：“如何了，这是你送与我的定情信物。”

“承认吧，上辈子你带我回山上，就安了别样心机。”

萧道鸾：“苍梧他们养好伤便走了。”

沈恪和萧道鸾四目相对，看了相互一眼，无声问道：“谁？”

“你同他混到一处，还要不要脸了。当时候你才多大，我能下得去手？何况是你先撩我的剑！”

萧道鸾几次问了几遍以后，酒意上头，趴在沈恪的身上睡了畴昔。

沈恪的胸口被压得一闷，但更闷的是，原觉得今晚能……成果此人就为了点破事借酒浇愁，白白华侈了大好春.光。

“你怕吗？”

沈恪看他连着喝了两三杯，也没停下的意义，按捺不住从床沿上站起。把手中攥着的大红盖头一拉一拧，绕成了条粗绳，系在萧道鸾的脖颈，迫着他一步一步跟从本身走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