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琴剑[第1页/共2页]

“一坛竹叶青。”漱玉说。

“好了，筝音歇了。”漱玉拍了拍幸娘肩膀。

“呵呵。”莫大先生苦笑，“公然瞒不过二位，那我就实话实说了，只但愿两位不要别传。”

“呵呵，叶女人真会开打趣。”莫大先生一笑，当真道：“本派门主音希声与欢然居士乃至好老友。”

苏幕遮见他如此服软，甚为惊奇，猜他此行前来，怕不是讨甚么公道，而是为了《江山烟雨图》。

“你甚么时候对书画如此上心了？”叶秋荻随父亲行走江湖时，与莫大有过数面之缘，她又跃跃欲试道：“你若不说实话，烟雨图想看也行，打赢我。”

说到这儿时，莫大痛饮一碗酒，感喟一声：“孰料回到家时，音希声的家人已遭兵祸，以是才有断尾屠城之事。”

“绝望。”叶秋荻落寞的摆摆手，很有些难逢敌手，独孤难败之意，“说说看，是甚么事，值得你在此等待。”

“哦，甚么奥妙？”苏幕遮发明这老头儿忒喜好卖关子。

他又顿了一顿，见两人此次干脆都不理睬他了，才悻悻然道：“实在音希声的《招魂歌》并非一蹴而就。在那之前，贰心中已经有谱。被灭门前的那次因事外出，恰是为完用心中的曲子，才外出散心至欢然居士处的。”

“甚么？”幸娘转头，见漱玉指了指耳朵，才将塞耳的麻布取下来，“玉姐姐，你要取甚么？”

指忘弦被削掉的是右手手指，对以琴为生的人而言，无疑是落空了生命，以是苏幕遮有此一言。他游移了一下，又道：“听闻《江山烟雨图》也是藏宝图，此中藏着不得了的奥妙，莫非先生是为此而来？如此倒能说的畴昔。”

莫大站起家来，拉住身边白衣书童，一步跃到了船板上，冷道：“叶女人伤我泰初们弟子，老朽若不讨个公道，岂不被江湖人看扁了？”

“取一坛竹叶青来。”苏幕遮拉了拉还要抵赖的小师姐，叮咛漱玉。

莫大却卖起了关子，他瞅了瞅船板，眼睛一亮，“刀鱼？有如此好菜，不如我们边吃边聊如何？”

“呵呵，这位便是朔北王了？”莫大先生一笑，“甚么藏宝图，不过是江湖以讹传讹罢了。至于小徒，手指已去，老朽方才也与叶女人较量过，棋逢敌手，不相伯仲，再难堪叶女人，也不成能接归去，还不如借《江山烟雨图》一饱眼福。”

“有酒吗？”莫大盘腿坐下说。

“烟雨图的确藏着了不得的奥妙。”莫大先生说，“并且这个奥妙还与泰初门有着莫大的干系。”

“当时随音希声外出的弟子曾留下记录，言音希声在欢然居士处即已经谱完了曲子，并现场奏了一曲。欢然居士听后，言此曲勾民气魄，扰民气神，稍有不慎，落入恶人之手，便会遗患无穷，是以劝音希声莫将此曲传与先人。”

“如何？”苏幕遮见他神采不对，因此问到。

幸娘身宽体胖，吃的也多，最喜好就着灶台用饭。

叶秋荻眼睛一亮，跃跃欲试：“这个公道你要如何讨，打一场？放心，此次我只用一只手。”

泰初门绝学不过是诱人琴音与将内力含在琴弦上隔空激出去的琴剑，莫大畴昔与方才都与叶秋荻比过，无不落了下风，怎敢再和她比试。

说罢，不等叶秋荻回绝，他抬脚已经走向了食盒。

叶秋荻这时已经不在乎对方饮本身的酒了，她与苏幕遮对视一眼，问道：“你的意义是说，屠城之过后，泰初门弟子在断尾琴案上找到的招魂歌谱，它的下半阙并非音希声行姑息木时，知己发明，本身将下半阙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