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太乙如风[第1页/共2页]
洛危楼站在乌篷船顶上,胳膊上少了半个袖筒,暴露乌黑的肌肤,一道不要紧的血痕正洇出来。他却浑不在乎,举手挥了挥手中荷包,道:“君子不夺人所爱,王爷既然对香囊如此在乎,那洛某只能物归原主咯。”
“岂敢岂敢。”洛危楼将荷包扔给登陆的苏幕遮,敲了敲胸口的竹篙,道:“给点面子哎,我好歹偷王之王,摘星楼一楼之主呢。”
“绝尘功公然精美。”苏幕遮站在乌篷船顶上也道。
旁人笑了,道:“顾长安马屁拍的好,王爷本在追砍人,他是去摇旗号令的,哪用他护驾。”
苏幕遮不放过,手掌一翻,三枚枚五铢钱已经捏在手中,顺手一挥,“嗡”,五铢钱破空声响过,缓慢向洛危楼身材袭去。苏幕遮同时身子掠过树梢,带起的劲风吹动树枝狠恶动摇。
“不可,我得去护驾。”顾长安将甘蔗一扔,当真说道。
“青狐刀!”洛危楼大惊失容,“你玩真的!”
“好工夫。”朋友也凑了过来,忍不住赞一声,却不知是奖饰谁的。
“信口雌黄!”
“王爷,吾来护驾!”顾长安衣冠不整,姗姗来迟,狼狈的模样让苏幕遮气顿消。
苏幕遮咬牙切齿吐出一句,由屋檐上一跃而下,身子如风动,向洛危楼袭来。身子在侵进洛危楼时,一声若无若无的狐鸣,如勾魂普通在耳边响起。
“哼。”苏幕遮横刀,再次攻击过来。
洛危楼暗自嘀咕一句,对三枚五铢钱不闪不避,在将近打到身材上时,身子如风卷残云,度竟又拔高一筹,硬是依托轻功将五铢钱躲掉了。
“倒也风趣。”叶秋荻忽笑了,嘀咕一句,闲庭安步跟了上去。
“如此,莫怪本王不客气了。”
“你?”朋友惊奇。
洛危楼神采一白,忙摆手,道:“别,别,别,王爷,苏兄,苏哥儿,别介啊……
他们说着话,倒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清溪上的较量,见一向在前面跑的富态男人,忽的回过甚来,向苏幕遮迎头袭来。
苏幕遮一摸怀里,香囊已在,荷包倒是不见了。
“休想。“苏幕遮走近,嘲笑道:“吾也要扒你个赤身**,让你尝尝妙笔墨客当年的滋味。”
苏幕遮紧随而来,身子掠过水面时,如暴风犁过,带起沟壑,溅起水花。
说罢,在苏幕遮腾空一刀将近劈向身材时,倒背着身子,向后跃到了水面上,在缓缓流淌的水面上竟不带起一丝波纹,公然如脚不沾灰尘普通。
错身而过后,一片白府绸布缓缓落在了湖面上。
“如此丑的香囊,王爷竟然如此放在心上。”洛危楼翻手将五色丝线缠成的一兽爪佩囊拿在手中,嘴角又暴露了贱兮兮的贼笑,道:“如有本领,王爷自来取。”
刀柄乌黑,刀光暗淡,刹时覆挡住了洛危楼。
苏幕遮,为人懒惰,风轻云净,对很多事都不在乎,甚少将不快挂在脸上。
“好工夫。”苏幕遮站在另一艘乌篷船顶上,奖饰一声。
洛危楼闪过,笑道:“太乙如风,但王爷莫忘了,绝尘功另有别个名字,唤作驭风诀,驭风,驭风,王爷您必定追不上洛某的。”
洛危楼落在河岸树枝上,见是苏幕遮追了上来,笑道:“怪不得叶谷主还未将洛某拿下,本来是王爷亲身出马了。”
“找死!”
叶秋荻不知甚么时候站在了乌篷船上,她竹篙一点水面,跃上清溪河岸。在洛危楼挣扎起来时,竹篙一点胸口,将他逼躺在地上,道:“当初驭风客在我面前亲身承认过驭风诀不过是徒有浮名,如何,你要昭雪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