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向应龙[第2页/共3页]
“各位将军,我家大人已在房内等待多时,还请入内。”门口侍从躬身言道,推开房门。
封林秀闻言,嘲笑更甚,调侃道:“将军可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这个时候您畴昔,与这些叛军一道,那本官另有得活么?”
“你们这是要我黄袍加身?逼我?背叛?”向应龙见说不透这几人,咬牙问道。
“向将军此行不必有所顾虑,君上只是想体味番详情罢了,刘信这个小人,贪得无厌怯懦如鼠,朝野尽知。小人被置于绝地天然会如疯狗般乱吠乱咬。”御林秀含笑言道,坐于上座抿了小口温茶,身上寒意顿时散去很多。
“尚可,倒是有劳大人久候了。”向应龙神采有丝惨白,在这凛冽北风中倒不似一名战将,而是像位有些孱羸的墨客了。
“有封大人这番话,向某感激不尽。”向应龙见封林秀如此疾恶如仇,心头微热,连连抱拳。
“将军!”两万士卒亦跪!
“奉雪国之王谕令,正二品雪龙将军夺药有功,但护药倒霉,致秘药被劫,王室颜面尽失,赏功罚过,不能相抵,宣其马上归朝,不得有误,违令者,斩。”封林秀收起手中王诏,将其递到跪于厅中的向应龙手中。
“无妨,只当封某晚来了一日,毕竟夜郎关不容有失,这点任务封某还是担得起的。”封林秀言辞诚心,不戴向应龙多言,便道:“那本官这就告别,向将军还请明日凌晨定时赶赴南门。”
他吹灭了烛火,依着椅背缓缓合眼,这是从冰原返来后落下的恶症,不能久眠,久眠必会惊醒。
只但愿那夺药贼人已经就逮,如此她的复明亦是有望。
次日,天尽方泛鱼白。
“从令将军入冰原夺药开端,就是一环套一环的诡计!不然刘信阿谁从不见经传的小人怎会被命来护药?不然如何好巧不巧的药又被劫了?将军!您不蠢!您如何就看不穿?”
“向将军,这就是您带出来的好兵?如此目无军纪!目无国法!目无君上!”封林秀瞪眼向应龙,嘲笑不已。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这才是为将者。他回身归房,刻薄的玄色衣摆扬起些许雪渍,在他的脚边无根无萍的飘舞。
“并非背叛?此行此举还并非背叛?我看他们是心中只要你这个将军,而忘了本身是雪国的兵,是君上的兵!朝中皆有传将军拒受王命,拥兵自重!本官此前还不信赖,可本日还真是见地到了!”封林秀愈言愈怒,连身形都颤抖了起来。
“嗯。”向应龙正要登车,城门外却传来浩浩大荡的脚步声。
“明晓本相?将军,若君上明晓本相的话,向老元帅镇守夜郎平生最后会接受不白之冤惨死?于东海抵抗土人的玉泉将军会锒铛入狱满门抄斩?将军会被放逐至此十余年不得返乡?将军!我们这些从戎的命于朝野那些人不过只是一纸号令!只要将军才拿我们当手足兄弟!”
“各位将军美意向某天然晓得,但君上何其睿智,自会明晓本相。”
三声“反”字听得尚在城内的封林秀喜笑容开,他嘲笑自语:“这下...你才是真正的,必死无疑。”
“这不是背叛,这是匡扶王室!清君侧!”
是看不穿么?向应龙嘴角暴露丝凡人不觉的苦笑,深深吐出一口气,言道:“可不管如何,你们不该禁止特使归朝,这是背叛,是乱党行动!你们懂不懂?你们是想连累这无辜的两万将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