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只能如此[第3页/共3页]
可蔷姐儿一个大师闺秀,却做出如许的不堪丑事来……
襄楚王擅用兵道,先帝时委以重担,手中把握着周朝大半的兵权,厥后北胡冠寇三十万侵我北疆,襄楚王亲身出战,不幸被流箭所伤,不但丢了性命,还是以白白送了北疆五个城池。
既如此,那所谓知会和商讨,便就是过过场面的事,想来轻易的紧。
先帝虽仍以亲王礼将襄楚王敛葬,但丢了城池心中总也不喜,便到处敲打着镇国公府裴家,很有些迁怒的意义。过未几久,忧思过分的永嘉郡主早产下一名男婴以后,便郁郁而结束。裴家未过百日,就将后妻娶进了门,还接二连三地生了男嗣,永嘉郡主的遗子裴静宸的日子,天然是不好过的。
若在端方严苛的人家,蔷姐儿做了如许废弛家声的事,想必过未几久便要传出“病逝”的动静,但不管她再蠢再笨做了再坏的事,却老是自家的孙女……
侯夫人听了便非常不舒畅,她眼眶一红,带着几分哭腔说道,“母亲真是冤枉了儿媳,若不是建安伯真如许说话,儿媳又怎会明晓得您护着萱姐儿的,还用心来惹您不快?这大过年的,如果惹得您表情不好,便是我这做媳妇的不孝。”
侯夫人的脸上现出感激神采,“母亲,您的恩情,贵妃娘娘会服膺的。”
公然,侯夫人抹了抹眼泪说道,“母亲,芜姐儿的生母是风尘女子,我们固然对外瞒着,但建安伯是多么样的人?只消一查,就能晓得的,芜姐儿的出身配不起建安伯的家世。芍姐儿那头,传闻弟妹已经相看上了安国公家的公子。”
她用力摆手,“莫说甚么三年前见过,唬不了我。建安伯每年来我们侯府的次数,顶天也就一两回,大房与三房并不在一处,府里有客来时,用膳也会将男女隔开,便是外头请宴,有家室的男宾在外院,未出阁的姐儿置在内院,底子就碰不到一处去。”
朱老夫人身子微震,有些有力地闭上了双眼,“你措置便罢,此事今后不必再回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