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除夕[第3页/共3页]
“比起渊王那表里不一的小人,肃王固然含着金汤勺出世、从小就贵为储君,但内里但是没有一点皇族的骄贵。脾气既朴重又开阔,文韬武略也都是皇子中最拔尖的……”说着说着,豆蔻微微红了脸,但接着却又是悻悻的垂下了头,“只可惜过刚易折……竟然落了个如许的了局……”
“那奴婢陪楼主出去?”豆蔻伸手便要拂颜绾。
第五章除夕
平宣二十三年十月,东宫掌事宫女一纸御状告密太子,称其于东宫随便杖杀宫人,晋帝大怒,软禁太子于东宫。
平宣二十一年六月,黄河水患,钦天监夜观天象,向皇上暗中禀告了“彗星袭月”之关键出在东宫。
颜绾之以是只带上得空,那是因为她临时起意,俄然想去一个处所。得空能够用轻功带她飞,但如果再多一个豆蔻,怕是不太便利。
俄然就想起了之前曾看过的那几句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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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折的树木盘根错节,古怪古怪,却能变整天子的宝贵器物。以是自古以来,朝堂权谋便是天子把玩之物。
啊……
生了叛变之心?!
颜绾怔怔的回过神,这才发明台上扫兴的歌舞曲乐已经换下了一拨,想了想,她放下酒杯,“我……想出去转转……”
除夕之夜,棠观虽被废了太子之位,但毕竟还是肃王。照理说,宫中的年宴他定是要去和皇室宗亲一起守岁,拓跋陵修一个质子……去那里看望他?
……楼主定是赶上甚么烦苦衷了,不然如何会对着一桌她最爱吃的甜食不动声色!
天下人。
棠观一身玄色窄袖蟒袍,长发未冠未簪,背对着颜绾的方向朝南而坐,还是只给了她一个颀长而矗立的背影,却不似初见那般意气风发。
待在颜绾身边这么些年,本身都差点忘了,得空不但仅是得空,她另有死门的代号十一,是危楼死门门主。
豆蔻被颈边那明晃晃的一抹锋芒吓得大气不敢出,直到闻声了得空的那句话,才恍然惊觉本身说错了甚么……
得空一身黑衣,而颜绾又裹着一件暗色大氅,两人跃至都城上空,像是翅膀伸开的蝙蝠,速率快得只能在夜色中留下一道转眼即逝的魅影。
莫云祁早就晓得颜绾会过来,是以已经在风烟醉里备好统统候着了。
他端端方正的坐在那边,好久才有了行动,倒是拎起右手边的酒壶,又开端自斟自饮起来,看上去似是形单影只借酒消愁,不幸得紧。
晋帝对棠观的态度演变到现在,此中各种枢纽,她莫非不是最清楚的那一个吗?
“……”
“楼主……”豆蔻也发觉到了颜绾的走神,悄悄的唤了一声,“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