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论剑论人[第3页/共3页]

沈素云闻言一怔，随即想到，沈素心是想起了宿世，忙道：“好好的说着剑法呢，如何又提及这些事情来了？”

沈素心轻道：“如果比武参议，我赢不了大姐姐。不过，如果当真性命相搏，那可就难说了。”

沈素兰发笑道：“本来如此……”

沈素心苦笑一声，道：“先前，我本身也感觉奇特。但，细心回想一下，也是。当年若不是我死命与父亲相抗，父亲怎会将我送进庵子？他虽不在乎我，但还是在乎名声的。厥后，若不是我不晓得勉强责备，对丈夫所作所为疾言厉色，他有怎会……那样对我？”

沈素心想起当初在蔷薇秘境的静斋所化出的幻景中的经历，不由莞尔一笑，道：“三姐姐的剑法，大气澎湃，沉稳有度，而四姐姐的剑法例是轻灵超脱，连缀不竭，实在是各擅胜场的。”

说着，她望向沈素心，轻道：“提及来，九mm，你的剑法应当也不弱于大姐姐吧？”

沈素云轻道：“盈姐姐占守势，大姐姐在守势，看似盈姐姐占尽上风，实在盈姐姐的剑，始终威胁不到大姐姐，而大姐姐则被盈姐姐的守势管束，也没甚么余力反击。但这毕竟是姐妹参议，又不是性命相博，不管盈姐姐还是大姐姐，很多杀招用不出来，要分出胜负，实在还得好一阵子。不过论及剑法，盈姐姐减色于大姐姐，久战之下盈姐姐的赢面实在不大。”

说着，沈素心发笑点头：“不过不管任何环境下，我也毫不会与大姐姐性命相搏的。”

又看了看沈素兰，轻道：“四姐姐的剑法连缀不断，一招一招又一招。虽每一招都伶仃拆开来看，仿佛并不甚出奇，但数招连缀，敌手每一步窜改都在冥冥当中受你安排。凡人对敌，能够料敌机先，便可称一句妙手。而四姐姐的剑法，倒是逼着敌手做出应变，牵着对方的鼻子走，不知不觉将之逼入绝境。这一点实在是高超之极，短长之极。”

沈素心想了想，道：“药姑祖曾说我是宁折不弯的性子。”

沈素云轻笑道：“那有何奇特？咱这家中，可有谁曾让九mm受过委曲？她又跑到哪儿去表示宁折不弯去？”

沈素云恍然道：“本来如此。”想了想，又道，“如果说药姑姑是按我们姐妹的性子选的剑法，可我感觉九mm性子温吞的紧呢，不输给大姐姐。但是，药姑祖为甚么给你选独孤九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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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素雅剑走圆弧，从沈素盈剑势中轻巧的划过，却并未与沈素盈的长剑订交。但在沈素盈看来，沈素雅的这一剑，实在是别有深意。因而她剑势一变，从另一个角度攻去。

沈素心不由发笑，道：“我可都是说的实话，三姐姐的剑法多以气凝，剑剑包含真气，似慢实快。固然仿若谪仙普通带着一丝仙气，但其凌厉之处，涓滴不下于我的独孤九剑。若论纯真的杀伤力，众姐妹中当数三姐姐第一。”

沈素兰道：“只是她们没事就比剑，如何不找我们？我们不也是用剑的么？”

沈素颜轻道：“那，你们两个的剑法呢？”

沈素云亦轻笑道：“九mm莫要太谦，当年在秘境，你但是曾经剑挑十大妙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