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论剑论人[第2页/共3页]

沈素心轻道：“如果比武参议，我赢不了大姐姐。不过，如果当真性命相搏，那可就难说了。”

沈素兰奇道：“宁折不弯？九mm？我如何不感觉？”

沈素心想了想，道：“药姑祖曾说我是宁折不弯的性子。”

说着，沈素心望了望沈素云，道：“若论性子沉稳，遇事沉着，思惟周到，三姐姐固然亦为俊彦，但比之大姐姐，显现另有减色。但若提及嫉恶如仇，倒是三姐姐为最。三姐姐的剑法，沉稳当中，满盈一股出尘之气。但就在这股出尘之气当中，却埋没着凌厉的气势，无尽肃杀之气，同时又有一股堂堂正正之气。以是说，三姐姐人是嫉恶如仇之人，剑法亦是嫉恶如仇的剑法。”

沈素云一怔，张张嘴，却不知该说甚么。

说着，沈素心发笑点头：“不过不管任何环境下，我也毫不会与大姐姐性命相搏的。”

沈素心看着比剑的二人，轻道：“大抵仍会是平局吧。大姐姐剑法的确在盈姐姐之上，但大姐姐性子温婉，与姐妹比斗，到处都为姐妹们留着颜面。而盈姐姐看似好胜，实在更重姐妹之情。她与大姐姐比剑不过是磨练本身剑法罢了，大姐姐也一定不是抱着一样的心机。两人本都不是为取胜，又如何会分出胜负？”

见沈素云还要说甚么，沈素心轻道：“谢三姐姐体恤，不过素心早就不在乎了。”

稍稍顿了顿，沈素心又道：“实在还是药姑祖挑得甚好。大姐姐性子温婉，心机精密，绵里藏针，以是修习太极剑法。太极剑法圆润暖和，但此中窜改万千，如有所需，亦有很多杀招，颇见凌厉。”

沈素兰道：“只是她们没事就比剑，如何不找我们？我们不也是用剑的么？”

沈素云轻笑道：“那有何奇特？咱这家中，可有谁曾让九mm受过委曲？她又跑到哪儿去表示宁折不弯去？”

沈素心机考了一会儿，道：“有攻无守，有去无回。”

沈素云一怔，道：“有攻无守，乃我所知。但……有去无回，却又作何解释？”

沈素云恍然道：“本来如此。”想了想，又道，“如果说药姑姑是按我们姐妹的性子选的剑法，可我感觉九mm性子温吞的紧呢，不输给大姐姐。但是，药姑祖为甚么给你选独孤九剑呢？”

沈素云亦轻笑道：“九mm莫要太谦，当年在秘境，你但是曾经剑挑十大妙手呢。”

说着，她望向沈素心，轻道：“提及来，九mm，你的剑法应当也不弱于大姐姐吧？”

沈素云点了点头。

沈素颜轻道：“那，你们两个的剑法呢？”

沈素兰点头道：“九mm说得是。不过，你剑法当真到了这个境地了么？”

沈素雅与沈素盈早就不晓得参议过多少次了，对她的玉箫剑法知之甚深，晓得她剑法中虚真假实窜改不定，这一剑，虚多过实。但是如果她不予理睬，那这虚招随时都能够变成实招

沈素兰发笑道：“本来如此……”

沈素心想起当初在蔷薇秘境的静斋所化出的幻景中的经历，不由莞尔一笑，道：“三姐姐的剑法，大气澎湃，沉稳有度，而四姐姐的剑法例是轻灵超脱，连缀不竭，实在是各擅胜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