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赏画[第1页/共2页]
而此时走在冰天雪地里的三姨娘和沈安淮,一个泪眼恍惚,一个欢畅的手舞足蹈,摸着身上的大红大氅,爱不释手道,“姨娘,这上面的毛好软和。”
月近乎满月,清冷的月光洒在铺满积雪的屋宇树枝上,折射出刺眼的光芒。
安容笑着上前,恭谨的施礼,大夫人拉着她坐下,指责的看着她,“我传闻你昨儿折梅的时候摔了,这么大的事如何也不奉告我一声?”
这一世,咱看谁更能装!
沈安淮觉得只要一件,一听另有,迫不及待道,“让我看看。”
三姨娘内心也震惊,另有些欣喜若狂。
荷包用大氅裹着的,沈安淮倒到桌子上,十几颗花生滚了下来,纯金打造的,栩栩如生,内里另有两个小碧玉葫芦,翠色诱人。
第二天醒来,安容就欣喜若狂了,她还在小巧阁里,欢畅的她直笑。
沉香院,安容去的时候,大夫人刚吃完早餐,丫环正端着盘子出来,见到安容,忙退到一旁,半蹲着身子施礼。
四女人对谁好,那是掏心掏肺的好,如果对谁不好,那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差,没想到五少爷能得四女人的犒赏。
大夫人拍拍她的手,笑道,“她刚走没一会儿,路上滑,叫丫环细心扶着。”
安容接过茶盏,没有喝,只是暖手用,随口问道,“海棠,你说一场梦,甚么时候会醒?”
她身后跟着的丫环碧儿,怀里抱着个承担,搂的紧紧的,“四女人真风雅,如许的大氅眼睛都不眨一下就送给了五少爷呢,奴婢这里另有两件,奴婢瞧了下,都有八成新,上面另有银线,应当是四女人小的时候,老太太赐给她的。”
安容忍着呕心,揽着大夫人的胳膊道,“没甚么大碍,睡了一觉头就不疼了,我来的晚,五mm应当给母亲请过安了,她是不去祖母那儿了?我去找她玩。”
秋菊翻开纱帐挂着折枝莲花的铜钩上,笑问,“女人做了甚么好梦,如许欢畅?”
海棠望着安容,笑道,“天亮了就会醒,也有做恶梦的时候,会俄然惊醒。”
安容有些恍忽,如许体贴的眼神,体贴的言语,她如何会思疑不是至心的?不是她太笨,是仇敌太能装了。
海棠捂嘴一笑,“女人真该睡下了,竟说胡话,这如何是梦呢,哪有人做梦的时候晓得本身是在做梦的,都是醒了以后才晓得的。”
穿好衣裳,用竹盐漱了口,又详确的打扮了一番,丫环已经把早餐端了上来,用了两个小肉包,又吃了碗粥,才带着丫环去沉香院。
沈安玉几个忙起家给安容见礼,笑道,“大姐姐昨儿熬红了眼睛画了幅画,我们在赏画呢。”
一起上,有婆子用竹竿把路两边的积雪打下来,也有怕积雪冻死树木,用棕毛把树干裹起来的。
沈安淮的眼睛亮了起来,比夜里的星空还要刺眼,一副恨不得立马就能骑马的模样。
屋内,大夫人正喝茶,见了外间的动静,昂首见到安容,脸上就绽放了一朵笑来,“安容来了,快出去,这一起过来冻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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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容没有理她,转而看着沈安淮道,“四姐姐送你笔墨纸砚,天冷乖乖的在屋子里看书识字,等爹爹返来教考功课,你如果得了夸奖,我让大哥带你骑马,那可比玩弹弓风趣的多。”
沈安淮这才依依不舍的把两粒浑圆的花生给了三姨娘,然后抱着字帖和笔墨纸砚不放手,恐怕三姨娘给收起来了,三姨娘瞧了眼睛又酸又涩,“姨娘没本领,这是你四姐姐疼你,让你长本领的,你可别孤负了她一番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