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凶恶掌柜 欺压良善[第2页/共3页]
虞丰年酒菜间痛骂秦桧,触怒了贵公子。虞丰年暗想坏了,看贵公子锦衣玉食、脱手豪阔,莫非他是秦桧的人?他儿子?还是他的亲信?不好,住店没钱这是经济题目,诽谤丞相,这是政|治题目。贵公子要真是秦桧的人,他不得砍了我的脑袋?这孙子太虚假,刚才还说甚么赤胆忠心、保家卫国,一转眼翻脸无情!
盘算主张,虞丰年分开卖唱父女,到别处逛了。一向逛到太阳落山,这才慢悠悠回到堆栈。
老夫难掩绝望,固然如此还得赔笑揽客:“各位别走,看来小女刚才唱的那段没留住各位君子的耳音,没干系,小女接下来演唱一段‘十三棍僧救唐王’,请各位大爷给斧正斧正……来,闺女,我们再给各位大爷唱一段……”玉子板一打,小女人又唱了起来。
当下是绍兴十一年冬,别看金兵强大,南宋偏安,但因为两宋重商,以是临安府的经济也还过得去,大街之上虽不繁华,倒也不算冷落,推车担袋、挎篮叫卖的,平话卖唱、打把式卖艺的,熙来攘往非常热烈。当然了,北刚正在战乱,从北方避祸来的花儿乞丐也有很多。
幸亏这一趟没白来,五百两白花花的银子,发了!他想背着一大包银子回堆栈,一想不当,太招眼。正∏⌒,巧不远处有一个昌隆钱庄,四百八十两换成了银票,剩下二十两换成了散碎银子和铜板带上。这下,有钱腰杆硬,只要有权有势有钱,在哪个期间糊口都舒畅,如果没钱,到处受人欺负,就算在二十一世纪那也不好过。有钱了,无妨先买件棉衣,再逛逛临安府。
贵公子将火压了压,叮咛道:“你们去把那些银子给他包了,将这个在理之人轰出门去。如果今后再妄议朝政,诽谤功臣,立即着有司衙门抓了,峻厉定罪。”说完,一甩袖子,走了。
他到衣帽店买了棉衣穿了,本想扔了褴褛长衫,一想起势利眼的堆栈老板,眼睛一转,又把褴褛的长衫套在内里。吃饱穿暖表情好,再看临安府又是一番模样。
唱罢一段,老夫端起笸箩要去要钱:“各位大爷,无君子不养艺人,小老儿初到贵处,衣食无着,望请赏句话儿……”要钱不敢说钱,说“赏句话儿”。话没说完,再看听书看戏的,纷繁后退,有一半“呼”回身就走,要了一圈只要到一枚老钱。
还没到门口,远远看到饭店门口围了很多人,就听钱贵正站在人群中破口痛骂:“这个结巴壳子穷酸秀才,用饭认账,欠我三十两银子不还,看我不告到官府,把你抓起来问罪,让你不得好死。让你吃爷喝爷坑爷不给钱,这辈子结巴,下辈子还得结巴,娶媳妇没眼睛,生孩子没屁眼……”
虞丰年模糊记得一个质料上说,北宋最富强的时候,gdp相称于全天下的百分之八十,纵向比较,这才是中原高低五千年最繁华的朝代。但是宋天子重文轻武,士子风|流、武将却毫无职位,繁华却不强大。虞丰年想,如果有钱花在刀刃上,加强武备,何至于被金兵欺负。
虞丰年就是一愣,本身欠下店饭账,碍着父女俩甚么事?莫非钱贵抓不到本身,拿父女俩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