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南方 第一百一二十九章 南京（17）[第2页/共3页]

吴伟业和余怀两人目不斜视，到了一处月洞门外，远远就听到里头非常热烈，柳如是愣住脚步，脸上神采也是凝重起来，她看向吴伟业，问道：“如何？”

余怀无可不成，笑道：“里头定然是老友浩繁，当然要出来。”

“如何样，牧老，愿屈就否？”

她却不知，王铎的性子这半年多来窜改非常之大，以是方有此语。

而对钱谦益来讲，迎娶柳如是后却从未悔怨过。

“本来要留两位在此喝酒高会，痛乐一场，不过既然上命差事在身，那也只能等下一次了……幸亏梅村是很熟的，有空了，就带着觉斯过来便是”

如果在明中期前后，任何一条，都足叫他丢官罢免，乃至是入狱吃牢饭去了。

皇太子到底是贤明天授，竟然整出这么一套体制来。以老钱在宦海几十年的敏感，这会子已经想的非常深切，这个军务处，有门

王铎也是笑道：“牧老既然这么说，早晨有了空，就过来扰席”

说罢，本身抿嘴笑了一笑，又向王铎道：“比来填了几首词，得空了，要请大人指教。”

别的大臣，他也晓得，更没有这类花花肠子。

有这么一个夫人，看似给他添费事，实际上，倒真的是加分很多。

“是是，家人晓得了，必然不叫老爷担忧。”

书房听差回声而至，垂手低头，问道：“老爷有甚么叮咛？”

“咳，能为皇上和大明着力，另有甚么可说？虽则门生愚笨，怕力有不及，不过既然皇上和太子看重，也只能竭力为之了”

并没有着女人服饰，相反，青衫布袍，头顶儒巾，手中持折扇一柄，萧洒出尘，的确若画中人普通。

内宅气象和外头远远分歧，跟从出去的没有男人，连小厮也只是在角门外服侍，沿途花草树木多了起来，所见之处，当然也到处都是莺莺燕燕。

这类事，一百个王铎和吴伟业加一起，也是个不成。

王铎欣然道：“门生乐意之至。”

钱谦益到这时候已经对皇太子佩服的五体投体

……

钱谦益会心，忙道：“门生免得，存候心便是。”

钱谦益的级别本来就是穿戴大红朝服，和一品当朝没有甚么辨别，三品和一品在细节上只是稍有分歧，约莫都是差不离的。

毕竟是将来礼部堂官，内阁大学士，身份还是很要紧的……

脾气，豪放大气而又不失女子的娇媚，而见地之深，对宦海，民气，人间百度的体味，竟也不在他之下。特别是敢爱敢恨，爱憎清楚，犹其让钱谦益又爱又怕。

“好，我替你去说，不过，成或不成，看她本身了。”

吴伟业也不说破，只是笑笑便罢，倒是柳如是觉悟过来，向着两人横了一眼，也不睬会钱谦益，直接便带头先走了。

一向缩在角落里不出声的余怀这时也是从速站了起来，便是吴伟业这个刚才还迟疑满志的军机大臣也只能摸着鼻子不语，只要王铎非常猎奇，因笑道：“来的是柳氏夫人不是？”

当下钱谦益便是要送客，将行未行之际，外头却传来人声，非常的动听好听：“如何，余怀这小子来了，不见我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