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南方 第二百零六章 余波(15)[第3页/共3页]
这一番话说是训戒,实在也是鼓励,刘岩心中如何不明白?
一把将刘岩拉起,笑道:“今后要记得本身的官勋散阶,行事万不成再与以往不异,如许,失朝廷赐给名器的企图,也叫人笑话。”
明朝进士,特别是晚明时,进士有九成是出在南直隶和浙江、江西几省,这类景象,必必要加以窜改。
这些人,小人之尤,底子不睬国政如何,党同伐异才是真格的。
本身不肯搅进浑水里头,第一句话就是用心推委,而这位小爷并没有雷霆大怒,悄悄一语,就叫本身汗透重衣。
面前这位主儿,年纪不大,如何就有这么经天纬地的才调?
刘岩此时对皇太子也是心悦臣服,再没有甚么话说,冲动之下,只是连声夸奖罢了。
而盐课涮新,实在和江南湖广一带干系不大,而改票盐制今后,江南湖广食盐还要便宜和便利很多。
但此事干系严峻,交与朝议,这也就给了很多人在此中高低其手,非要给他这个皇太子和建在淮上的大元帅府拆台的机遇。
而身为盐商,则不必担忧统统收归官有,太子如许的体例,就是叫盐商持续留有盐场,只是出盐以后,由官府订价发卖。
“甚么妄议?”朱慈烺笑容顿敛,眼睛目视刘岩,问道:“尔明显心中有成见,当着面不说,莫非前次扬州民变,心中仍然有芥蒂?”
君上之威,这会子他才算小有明白,内心头再也不敢有甚么非常心机了。
不要觉得他这个皇太子能叫统统臣子爱护和尽忠,这段时候下来,东林也好,包含之前的齐党,浙党,阉党余孽,在背后争权夺利,搅风弄雨的人,岂在少数?
“安妥之极。”刘岩笑道:“就是不晓得,殿下要叫臣如何效力?”
光是一个盐政,另有一个捐纳厘金,这几件事,这几个月下来就是牵涉很广,几近是把他练兵以外的统统精力都用上了!
并且内里是都丽堂皇,除了大门因为不是品官之家,只能用三开间的黑铁环门外,其他规制,实在也是与公侯府邸没有甚么辨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