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南方 第二百零六章 余波(15)[第2页/共3页]
“安妥之极。”刘岩笑道:“就是不晓得,殿下要叫臣如何效力?”
刘岩此时对皇太子也是心悦臣服,再没有甚么话说,冲动之下,只是连声夸奖罢了。
这一篇经济国事的大文章,如何能向一个盐商解释清楚?
他能把家业做大,到现在的境地,人当然也并不笨。朱慈烺麾下练着几万雄师,淮扬民政军务都归大元帅府,二府五州十四县多少事,加上南北中间,运河上每天过多少船,有多少事情等着这位太子来处断,每天还要和南京文书来往,参与全政大事……这位殿下哪有工夫,真的跑一个盐商家里头来垂钓!RO
而一边的刘岩也是双眼都放出光来。
光是一个盐政,另有一个捐纳厘金,这几件事,这几个月下来就是牵涉很广,几近是把他练兵以外的统统精力都用上了!
而盐课涮新,实在和江南湖广一带干系不大,而改票盐制今后,江南湖广食盐还要便宜和便利很多。
不要觉得他这个皇太子能叫统统臣子爱护和尽忠,这段时候下来,东林也好,包含之前的齐党,浙党,阉党余孽,在背后争权夺利,搅风弄雨的人,岂在少数?
并且内里是都丽堂皇,除了大门因为不是品官之家,只能用三开间的黑铁环门外,其他规制,实在也是与公侯府邸没有甚么辨别了。
初为太子,觉得不过是有钱有粮,养兵兵戈,到现在身处局内,这才明白了很多事。
朱慈烺一边说,已经是站起家来,边说边在这水榭中来回盘桓。
后代一个教员,当代是万人之上一人之下,这此中的窜改与适应,在当初时他也是颇费了一番工夫呢。
这一番话说是训戒,实在也是鼓励,刘岩心中如何不明白?
“善政,善政!”
这会子坐在栏上,不管内心如何想,脸上却还是笑意吟吟,只看着刘岩,笑道:“涮新盐课,刘大人有没有甚么可献议的?”
“如何?”
就算监生中品流庞大,也只是大政之下的需求的从属品,完整能够忍耐。
他倒是不晓得,当世之人,于事多数不肯看望究竟,含含混糊,塞责推辞,谁愿多事?象朱慈烺如许,能沉下心来,在盐场当中和一群连农夫也不如的盐民打了好些天交道,和盐商推心置腹的长谈……如许的事,连个知县也不肯干!
“是,臣谢殿下赐座。”
当下非常感佩,只是在太子面前,这个盐商大豪反而非常拘束,只能唯唯诺诺,不晓得说甚么是好。
一把将刘岩拉起,笑道:“今后要记得本身的官勋散阶,行事万不成再与以往不异,如许,失朝廷赐给名器的企图,也叫人笑话。”
“君是累世盐商。”看着刘岩,朱慈烺目光灼灼,神采也是非常诚心,他缓声道:“我探听过了,盐商当中,浮浪无行者多,华侈无度者多,真正有忠诚根柢,又是世家出身,晓得盐务的,实在也是未几。现在你已经捐了官,再能在盐政上帮我一下,这两件大事,就算是有了下落,不再是无根浮萍了。”
第二卷 南边 第二百零六章 余波(15)
刘岩如何佩服,朱慈烺也不去管,顺着本身的思路说完,便是双目炯炯,看向刘岩,问道:“我的这些设法体例,你看如何?”